转身面对着江景昫,盘着腿坐着用裙摆盖着,“那我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专业,相当专业。
“嗯,上次那啃鸡架……”把心里话说出来,喝水糊弄过去,江景昫有些心虚,“咳咳,上次你露锁骨,我大致就猜到了,只是不知前还是后,晚上回去扔垃圾就知道了今天是经期后。”
“呵呵,真好。”荥缊无话可说,她真的有病,还以为自己是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
江景昫继续分析道:“其实你这确实可能有困难,这个时间这种情况下还是如此反应,确实有点冷了。”
好吧,现在是在拐弯抹角地说她有病,荥缊想白眼翻过去。
江景昫伸出一个手指从水杯里沾了水在茶几上写写画画,“峰值,比如正常女性的峰值在这两个时间段是最高的在这个位置,而你,最高峰在这个位置。”
是个人都看得懂,她的峰值最高点差正常人不是一星半点。
江景昫真像在讨论一个股票一样,荥缊懒懒地看着他的手指,耳边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嗷呜就是一口,用牙咬了一下,然后扭头过去,“呸呸”,随后嫌弃地扔下他的手指。
江景昫在桌面抽出一张餐巾纸先递给了荥缊,荥缊接过擦了擦嘴。
然后他又抽了张给自己擦了擦手,很浅的牙印,很快就消失了。
见她一副他很可恶的表情,他倒觉得可爱得紧,还是很担忧,“是不是还是不太舒服?”虽然她比正常人峰值低,但刚刚被打断了怕也会不舒服。
荥缊擦着嘴,看着江景昫那张嘴还在提什么“峰值”,就恨不得把手里的纸塞进他的嘴里。
恶狠狠地将纸扔进垃圾桶,“就是不舒服,也被你扫兴了,没劲。”故意呛他。
江景昫马上回道:“自己不行还赖上我了。”她自己察觉得那么快,要是一直放松状态可能会好些。
江景昫抬眸看了看周围环境,空间大但空气里总让他有种厌烦感,向荥缊张开了一只手,“试着牵我。”眼神坚定,“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