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缊看了看手机显示的号码,对面没听到她回答很快有一丝不耐,又说一遍,“很晚了,外面还在下雨。”
“江景昫?”他这个号码她没有存。
“嗯。”
马路外的路灯下看得到伞如云,“雨太大,车坏了,我在天域这边的房子休息不回来。”
电话那边传来的雨声与自己耳边的雨声重叠,清晰环绕,荥缊躺回摇椅盯着吊灯,眨巴眨巴眼。
“我来接你回来。”江景昫补道,“休息。”
“不用,明天我自己会回。”只是休息一晚,大晚上的雨夜何必折腾,且按照她的生物钟,早该休息了。
那边沉默许久说了句,“我没有多余的伞了,过来取一趟。”
“诶,你……”今天这男人一定要和伞过不去了,罢了,有些头疼,放过自己。
没有发火,心平气和地告诉他门牌、密码及伞的位置,让他自取。
接完电话,荥缊去放水,将整个浴缸装满温水,冲完澡后试了试水温就踩了进去。
露出脑袋,温水将自己包围,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毛孔都在贪婪地呼吸着,心情都变得平静了。
荥缊没泡多久,快速地护肤完毕准备去冰箱看看明日的早餐。
“滴答。”发梢的水滴落在地毯上,像落入草丛的露珠。
路过入户门便看到站在门口的江景昫踩在门口地毯上,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身材一览无遗。
荥缊瞥了眼江景昫,但江景昫看得出来她表情,她不太开心。
她走到卫生间出来时多条毛巾,如那日那样,盖在他头上。
江景昫擦着头发,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荥缊,她脸蛋红润,睡裙露出的肌肤白嫩。
头发挽起未吹干,有顺着发滴落在她锁骨上,整个人如瓷,随着她的弯腰动作,裙撑出她的腰身。
荥缊从鞋帽间取出伞给他,江景昫擦头发一顿,见他没接。
荥缊将伞靠到角落,低头看到他皮鞋上全是水,转头便要去厨房。
江景昫脚重如千斤迈不出一步,手却下意识拉住她,她的手腕很细,手腕上的尺骨茎突都更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