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疼得仰直了脖子,修长白皙的脖子在自己眼前,他缓了力度,伸出舌头舔舐种的这个草莓。
女人的皮肤真的嫩而白,她肩头的红肿鲜艳且显眼,正好在锁骨尾,这虐人的性感妖冶迷人。
抱着她叮嘱道:“有点疼,但是这个不能种脖子上,脖子上有颈动脉窦,很危险,你记着。”
从他们回来,江景昫都在教她,什么都要提醒一下,她知道这是他告别的方式。
“好。”
感受到后面硬且热的胸膛,苦笑着说,“我是不是有点渣哟?”
“我又不喜欢你,你也只是有点喜欢我。”在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江景昫放松得多。
低头深情地吻了吻那个草莓,“况且,我相信他开的价我应该会很满意,男人无非女人和钱,我也不例外。”
段望桉说得对,不用他威胁,也轮不到她拒绝,她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但江景昫还不是她的放不下,趁如此,不如换一换。
“把结婚当试验,是挺过分的。”荥缊侧过头看向江景昫,“要不,江景昫,你带我私奔吧!”
江景昫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俩感情还不足支撑这种悲情戏码。”
她一下泄了气,“要是我的有点喜欢一直存在,存很久,怎么办?这种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会被社会谴责的。”
江景昫笑出了声音,沉沉的,在她耳边低语:“你放心,我会挣扎的,会绝情地拒绝,不会让我自己成为你情人的。”
“那就好。”真像放心下来,“谢谢你,江景昫。”
“喊我什么?”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江景昫。”她一喊完,他又起身啄了一下。
她捂着嘴巴,感觉他犯规了一样,小声喊道:“江景昫。”他亲了她的手背。
“那叫什么?”她转过不理他,都不知道他那是奖励还是惩罚。
他只是喜欢,喜欢从她嘴里听到他的名字,读书的时候就喜欢,全名得叫他,跟其他人叫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她抱了抱被子,“你硌到我了。”
他的反应一直在,她没在意但好像越来越严重。
江景昫从她手背跟她十指相扣,“下半身是另外的思考系统,何况美人在怀,都会心猿意马。”
“还说不喜欢我,都说美人了。”她的声音带着俏皮。
江景昫抚着她颈部的线条,她根本不知道在他眼里,她究竟有多美,他的眸子越来越沉,“换个女人,也会这样的。”
荥缊沉默,江景昫单手抱着她腰身,渐渐的,两个人没有了对话,雨声也渐小,两人的呼吸节奏也开始平稳,都进入了梦乡。
江景昫抬起头,小心地越过荥缊,捏着被她夹着的被子一角,盖过她的身子,把枕头扯下来,把她头轻轻抬起,放到枕头上,自己蹑手蹑脚地下床去卫生间。
他关卫生间门声音一响,荥缊在黑暗中睁开了眼,清明平淡,听着卫生间发出的声音。
伸手捂着耳朵,久久没有听到声音后才放下自己的手,最后是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