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她还是个干净的，搞不好已经有病了，就等着他上钩勒。

“小嘴不错。”能说会道的，这嘴爱说他无能。

就让这，直接尝尝他是不是无能。

荥缊死死咬住下唇。

周启：“这越挣扎，越刺激，等会我越舒服。”

“咔嚓！”皮带扣弹开的声音。

荥缊突然伸手抓住了身侧的玻璃，对着周启的要害。

竭尽全力发出声音，“我……不介意帮……你断子绝孙。”嗓子干哑，断断续续。

周启歪着头懒散地看着她手颤抖到拿不稳玻璃，还得用另外只手去稳住。

可怜的哟，周启笑得肆意，一掌就把她打趴下。

她只恢复了三成力气，被打到连再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嘶！”皮带从他的腰上抽了出来。

周启一掌将她两只合并，扯到她身后，一手捏住她的手腕，用皮带绑了起来，“果然够野，爱好这口。”

攥着她的头发，把她人提了起来。

发丝散落凌乱，遮住了她的脸。

周启解开了一颗裤子纽扣。

荥缊头皮发疼，仰着头，“来，我一样能让你断子绝孙。”

她咬掉比玻璃划伤更有效。

“贱人。”周启举起手。

“咚咚…”驾驶位那边隔板发出巨大的敲击的声音。

那里的隔板处有个窗要薄点，以便司机与箱内的人通话。

那边传来大爷的声音：“周家小子，你那车下来挪一下，有人要来看厂。”

周启捡起地上西装外套，捏住荥缊的下颚，将外套塞进她的嘴里。

“等会，我过去挪。”边大声回应。

周启走到门口，打开其中一扇门，开启了通过他一人通过的路缝隙。

“咚！”听到他跳下车，落地的声音。

荥缊呼吸起伏过大，努力平稳了自己的气息。

脚上有了些力气，长长的外套，她低头，外套尾就掉在脚上方。

双脚夹住外套，仰头，两方分散点力。

一用力一放松，一点点地扯出。

终于吐出这肮脏难闻的外套，汗滴了下来。

眼前发黑，她侧躺了一下想恢复些力气。

掉落的玻璃还躺在地面上。

她要把那个拿到手，等周启再进来时，刺向他。

她光着脚下地，脚上一软，坐在了地上。

血糖没供应上，但她时间不多了，不晓得周启何时会回来。

匍匐地，挪动的。

腿跟地面死死摩擦着。

到玻璃碎片，转身，偏头，用手去摸玻璃。

抓住后死死攥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