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拉开落地窗声音吓了她一跳,暗里看不清人,他速度也快,到自己面前。
“你想做什么?”她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床要做什么,“渴了?”
荥缊手推着江景昫,“回你自己房间去。”这大晚上的他从天而降吗?
这话在江景昫耳朵里进行了自行解读,荥缊可能真正想要是他回自己的位置。
“别这样看我。”荥缊伸手遮住江景昫那双明明咄咄逼人却又含委屈的眼睛,他眼睫上有水渍,“别自我感动。”
她让他别来了,他还是来了。
“我们……”江景昫拉下她的手,“段希嘉他护不了你,他第一时间、第一眼是他奶奶,关心的是他奶奶,不是你。”
“那是他的亲人,我不是小孩了。”荥缊从未觉得段希嘉的做法有何不妥,“不相信那些为一个女人抛下一切,家人、朋友、世俗的霸总爱情小说。”
她眸冷淡,语气更是冷漠,“何况我不是你们抢来抢去的物品。”
她听到了,他对段希嘉说的话,那不过是他一瞬气话,他气段希嘉无作为。
她的没良心果然能贯彻到底,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江景昫:“所以你有意识的,心甘情愿地困这,做他的……”
荥缊补充道:“禁脔。”
他只是想说仆人。
江景昫感觉全身血液都冲上头,禁锢住她的身子,牙呲碎了都要让她听到声响,“你说什么?”
在他的压迫下,荥缊说不出第二遍,抬头与他怒火的眼眸撞个满怀。
江景昫单手环抱住她,粗鲁地扯过她的的手,强行打开她的手掌,指尖摸到她手心的疤痕。
猛地引着她的柔荑压到自己,隔着裤子。
“你好好摸摸,段希嘉已经不是个男人,我才是!”恶狠狠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那个词不适合你。”
荥缊震惊于他的活力,又震惊他从何得知段希嘉的问题。
他在如此近距离看到她胸前和背后露出的红痕就有了感觉。
她总是用些难堪的词形容自己,他不想承认他不仅心疼还有萌生的感觉。
荥缊手心发烫,想收回手,江景昫却不放过她,压得死死,冷笑道:“何时在我这,这玩意成了竞争力。”手心动了动。
沉迷欲的从来都不是她荥缊。
她最擅长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他昏了头,打着帮她的旗号,自己却在自我沦陷,回不了头。
江景昫渐渐放开她的手,“就算这样。”微撤回自己放在她肩头的脑袋,唇抵着她的肩头,说话间时不时碰到她微凉的肌肤,“你还是选段希嘉?”
“我没有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