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珩喉头滚了滚,又‘嗯’了一声。
高远闭上眼,心底悲呼:傅总啊傅总,您真是颠覆了在我心中的高大尚形象啊。
不过高远知道自己的本职是干什么的,短暂的震惊后,便开始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提醒:“傅总,不管您是失忆还是断片,反正事实就是你干了那事。”
傅芷珩沉默,内心有个声音在问:他干了吗?
“傅总,这事现在只是传言,并没有凌家人的实锤,可是他们既然放出话来,就是要逼您去跟凌菲和谈,”高远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这次您没有退路。”
傅芷珩又怎么会不懂?
他甚至清楚这根本就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局!
“我傅芷珩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退’这个字,”傅芷珩一双黑眸疲惫却又带着冷光,“给萧正打个电话,他知道怎么处理。”
高远知道萧正是律师,他能如何处理,发函警告,可是律师函真没啥真实效力。
再说了,您自己都承认干上了那事,律师能如何?
“傅总,那样子会闹起来,到时弄的人人皆知,那后后果不堪设想啊,”高远劝他。
傅芷珩拿过桌上的水喝了两口,“那我就要受他们的威胁,上门和解?”
“傅总,男人能屈能伸,您去看一眼凌菲,这事说不准就有转机了,”高远就差哀求他了。
“这次我屈了,那以后呢?他们会用当年的事拿捏我一辈子,如果是那样,倒不如现在就让他们曝,早死早超生,”傅芷珩内心已经备受了折磨。
不仅折磨了他自己,还折磨了唐瑜,让他们最终走到如今地步。
“傅总,您别意气用事啊,”高远劝他,可是他知道这样的劝不痛不痒,根本不可能改变傅芷珩的主意。
于是,他狠了狠心,“这事闹开了,会传到太太那里,她要是知道你干过那样禽 兽的事,怕是更不会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