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走过来,站到傅明道面前,“你让他顾及兄弟之情,可他亲爹都没关心他一句,那连一个娘都不是的东西,又算哪门子兄弟?还有你儿子把他送进警局的时候,有顾忌吗?”
傅明道咕嘟嘴!
“你说他三十了不懂事,可你五十好几了,你懂事会站在这儿说不怕闪舌头的话?”
傅明道脸黑。
“他妈没教育好他,那是因为他有爹生没爹教,这事怪不着他妈,要怪也怪他有个渣爹!”
傅明道手脚哆嗦。
“还有别拿回傅家说事,你用这个借口哄哄没脑子的女人还行,来这间屋还敢说,只能证明你这儿差东西,”唐瑜边说边指了指脑子。
傅明道想站又站不起来,坐又坐不住了,屁股下跟扎了针似的。
唐瑜黑眸寒光凛凛,“你今天来是想求人的,求人放过你的儿子,那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而不是一口一个畜生的叫,还有你儿子是畜生,你又是什么?”
傅明道气的呼吸都不行了,手捂着胸口,也不知是真气的难受,还是装的。
唐瑜也并没有怕,“傅渊坏事做尽,他进去是罪有应得,也是你这个当爹的没教育好,来这儿吆三喝四不如回家自我反省。”
说到这儿,唐瑜想到高明兰对她说的事,“你手里不是有下三滥的东西吗,不是想用那个东西来吓唬人吗?怎么不用了?”
傅明道被秒的心脏不行了,他指着唐瑜,“你,你......”
“我告诉你,从这儿出门左转是抢救室,后边是停尸房,死与活是你的事,但别脏这片地,”唐瑜说着指着门口,“要么你现在自己出去,要么我叫人来轰你出去!”
“你,你算老几,你轰我?”傅明道哆嗦着低吼。
“她是我妻子,我的傅太太,”傅芷珩接过话来,“你现在走,傅渊的罪或许还能轻点。”
“你......”
“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他在里面多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