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没有,怎么你怀疑什么?还是怕她被侵犯过?”秦亿问。
傅芷珩坐在沙发上的身子直了直,“那个,女人的第一次,就是......那层膜的破裂能查出是什么时间吗?”
“咳,咳......”
纵使秦亿是医生,也被傅芷珩的话给惊的猛咳了起来。
傅芷珩也跟着轻吭了一声,拧眉:“你咳什么?”
“那你查人家初次干什么?”秦亿咳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擦眼泪,一边问。
“还能是什么,凌雅的原始日记被换掉,现在也找不到了,而且这事就算问了她本人,也未必能听到真实的答案,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那一次上判断,”傅芷珩说出原由。
当年床单上留了很鲜艳的红梅花,他记得无比清楚。
秦亿笑了,“看来那一次不光是你的处......”
“到底能不能查?”傅芷珩打断他。
“呵,”秦亿笑了一声,“现在克隆人都出生了,还有什么不能的?”
傅芷珩听到这个答案,眼中多了抹亮光,“找个理由给她安排一下这个检查。”
“如果检查结果她的那层膜就是陈旧撕裂的,确定五年前那晚的人是她,你打算如何?”秦亿知道这才是重点。
傅芷珩转着手里的杯子,“不管是不是,我只能给她能给的补偿。”
“什么叫你能给的?包括娶她?”秦亿故意扎他心。
“看来你这脑子熬废了,”傅芷珩说着起身。
“既然你不打算娶她,那还查当年的事做什么,”秦亿不解了。
傅芷珩眸光深深的看着他,“我似乎给你解释过,看来秦主任最近不仅智商下降,记忆力似乎衰退的也挺快。”
秦亿,“......”
傅芷珩抬腿往外走,秦亿看着他那一副大爷的样子,咬着牙不急不慢道:“我记得有人找我问秋老师咨询他老婆治疗的事,这人是谁来?”
傅芷珩停下步子,他知道秦亿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