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跪了一夜的他双腿膝盖都淤青了,走起路来不太得劲。
偏偏他还死巧不巧的遇到了秦亿,而且被他一眼就瞧出来了,“阿珩,你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怪?腿怎么了?”
傅芷珩自然不会说自己去庙里跪了一夜,“没怎么,很好啊。”
好?!
秦亿哼了声,“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吧?”
秦亿边说边偏头打量着傅芷珩走路的样子,“你这双腿撇到两开,看起很像是车开猛了,伤着根了啊。”
此车非彼车!
而且秦亿一大早的就跟他开车,真是让傅芷珩没想到。
“怎么听你这意思很有经验啊,”傅芷珩反过来调侃。
秦亿脸皮厚如城墙,“这是当然了,活了三十多年,没开过猛车那还叫男人吗?”
秦亿主打一个嘴肥!
傅芷珩瞥了眼不远处过来的姜篱,轻咳了一声。
秦亿正说在兴头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傅芷珩的不对,继续道:“按你这腿撇的架势,是跪式吧,伤的不止是那根,膝盖是不是也伤了?”
“咳,”傅芷珩看着已经走在他们身后的人,再次咳了一声。
“你咳什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谁跟谁,一个澡堂里泡过澡的,你那点长短又不是没见过,一会你找我,我给你弄点药......”
“咳,咳......姜院,”傅芷珩停了一步,跟姜篱打了招呼。
秦亿还在往前走着,但并影响他接话,“老傅,你别不动拿姜篱那女人来压我,我跟她一没睡过,二没拜堂,我可不欠她什么,我也不怕她什么。”
傅芷珩看着姜篱不太好看的脸色,再看着秦亿那背影,脑中飘过一行字:自作孽不可活。
秦亿说了半天不见傅芷珩回应,回了头,然后呆掉。
姜篱看着他,“秦医生,你晚点来我办公室。”
秦亿,“......”
姜篱跟傅芷珩点了下头离开,直到她擦身从秦亿身边经过,走远,秦亿才回过神来恶瞪着傅芷珩,“傅芷珩,你就是这样坑我的?”
傅芷珩耸了下肩,“我咳了几次提醒你,甚至还叫了她,是你这儿反应慢,怪不得我。”
傅芷珩比划着戳了下脑子,秦亿恼的踢鞋。
瞧着他这样子,傅芷珩冷嘲,“不是说不怕人家吗?这表情干什么?”
秦亿挫牙。
看着秦亿那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傅芷珩笑道:“秦医生,你说你们姜院要你去她办公室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