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珩按了几下都没有人开门,他搜索了下记忆库,看着眼前的密码锁,输了一串数字进去。
随着嘀的一声,密码锁打开。
傅芷珩抬腿而入,一只脚刚踏进去就遭到了一声呵斥,“老萧没给你科普过吗,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看着躺在沙发上如个浮尸的人,傅芷珩戏谑,“哟,这不是出差的秦主任吗?这是穿越了?”
秦亿用脚勾起抱枕对着傅芷珩踢过去,“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出差在家了?”
傅芷珩闪开,看着沙发上被他造腾的样子,嫌弃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就你那点小九九,也就骗骗姜篱。”
“你可别拆我的台,”秦亿坐起身来。
“可你觉得用一个九九就能留得下她吗?”傅芷珩提醒。
秦亿晃了晃脖子,“现在只有九九能让那个女人破开壁垒,所以就先用他试试。”
傅芷珩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成功呢?”
秦亿沉默了几秒,“老傅,其实有件事我瞒着你。”
傅芷珩拧眉,“什么?别跟我说,你要妇唱夫随,追妻到南非?”
“老傅,你上辈子跟我是不是一卵双生啊,不然我的那点小心思你怎么门清?”秦亿说着起身拿了酒过来。
他一贯不喝酒,但现在他算是休假,不接诊不手术,所以可以小酌。
“我不喝,”傅芷珩提前挑明。
秦亿睨了他一眼,“知道,你现在是老婆奴。”
“是啊,某人想当奴可都没有机会,”傅芷珩也不客气。
兄弟嘛,就是用来互相伤害的。
秦亿倒了杯酒,傅芷珩看着,“你真的要去南非?”
“嗯,天天在医院里待腻了,每天重复着前一天的生活,感觉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再这样下去人都要废了,换个环境救死扶伤,刺激一下生命的新动力,”秦亿说着啜了口酒。
“追老婆就追老婆,别说的那么高大尚,”傅芷珩低讽。
秦亿摇头,“我是追老婆和搞事业两不误,也是借这个机会和她更进一步了解了解,如果合适呢就双喜归来,如果不合适呢,大家也就是同事一场,在外地也能相互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