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看得出来球球怕凌雅,可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怕?
当初一一刚带回来,跟唐瑜也是生份的,但并没有怕,最多是排斥不亲近。
而球球这样怕凌雅甚至看到她是惊厥的,这代表什么唐瑜也是清楚的。
看来球球这伤是凌雅所为八九不离十了,可虎毒还不食子呢,她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
唐瑜不知道,看着怯懦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球球,对他轻声道:“来,拿着这个,去跟姐姐玩。”
唐瑜把玩偶放到了球球的怀里,然后叫了一一,“宝贝儿,带哥哥去外面玩滑梯,好不好?”
“好,外婆带我们去,”一一说着从孙怡怀里下来,跑到沙发这边去拉球球。
小孩子的世界是相通的,球球很乖的任由一一拉着往外走,孙怡与唐瑜对视一眼,母女两人眼神做了交流。
孙怡追着两个孩子出去,客厅里只剩下唐瑜和凌雅,还有骆江庭三人。
“球球的伤是怎么弄的?”唐瑜也很直白。
当着骆江庭的面,凌雅自然是另一副面孔,“他调皮下楼梯时摔的。”
调皮?
这两个字跟球球沾不上边吧,凌雅真是说谎都不会。
“是么?可我看了他的脸不像是摔的,”唐瑜边说边走向了凌雅。
有句话叫做贼心虚,凌雅看到唐瑜走向自己,明显神经紧绷,“唐瑜,你什么意思?不像摔的,难道是我打的?”
“你打了吗?”唐瑜也很直接。
凌雅神经猛颤,“唐瑜。”
这两个字说完,凌雅就看向了骆江庭,“爸,您听唐瑜说的什么话?她竟然怀疑我伤害自己的孩子。”
说完,凌雅又看向唐瑜,“你也是当妈妈的人,你舍得伤害你的孩子吗?”
她不会,但她的孩子对她也不战战兢兢。
“凌雅,”唐瑜盯着她,“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大呼小叫的紧张什么?还是你根本就是心虚?”
唐瑜的咄咄逼问,让凌雅心慌的不行,“唐瑜,如果有人这样怀疑你对你的女儿,你也会这样。”
唐瑜站到她的面前,“我的女儿从回来到现在,她没有受过伤,更不会见了我像老鼠见猫似的连气都不敢喘了。”
“他是跟我生份,因为我没怎么带他,他都是跟着我妈的,你不能因为他对生份就说他受的伤是我打的,”凌雅的解释没有毛病。
然后又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的说了句,“是他自己不听话摔倒的,怎么能怪我?”
唐瑜面对着凌雅的狡辩,冷扯了下嘴角,“球球才是个四岁的孩子,哪怕是他自己摔的,身为大人也是有责任的。”
凌雅被唐瑜说的咕嘟了嘴,最后气怒道:“唐瑜,你根本就是故意找茬,我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不想我来这儿,你是怕我跟你争了爸妈的爱,每次看到我你都会找事。”
凌雅很会泼脏水,而且她这这话成功把矛盾转移到她们俩身上,把球球的伤撇开了。
“爸,对不起,以后女儿不能来看您了,”下一秒,凌雅对着骆江庭就是一个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