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轩懂了,“你是想最后挠他一爪子,对吧?”
“不然呢,我让他白玩?”凌雅的话让萧宇轩的表情滞了一下,不过接着就笑了。
“傅渊,你还真当他有多少家产吗?就算他会给你分,分你一半,也比不过骆家的十分之一,”萧宇轩说到这儿一顿,“跟骆家闹掰才是你最大的损失。”
凌雅又何尝不知道?
她原来想鱼和熊掌兼得,可没想到自己把事弄砸了。
“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为什么你不早提醒我?”凌雅呵向萧宇轩。
他黑眸微凛,“可你也没早告诉我给我生了个孩子。”
凌雅又喝了口酒,“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其实不用萧宇轩说,凌雅自己也知道她把宽阔的大路走成独木桥了。
而唐瑜呢,愣是从唐华那根独木桥走向了如今的康光大道,虽然她不愿信命,但特么的命这东西就是如此邪乎。
“你也可以反客为主,但之后一切要听我的,”萧宇轩出声。
凌雅眯着眸子看他,“你?”
“对,我!”萧宇轩双腿自然的交叠,露出了自己霸气的一面,“我跟了傅渊好几年,他的很多事我最清楚。”
“你清楚如何,把他再送进去吗?”凌雅把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了,“他照样还是出来了。”
只不过他是被傅芷珩放出来的,只为了折磨她。
傅芷珩才是最高级的猎手,不用他出钱出人,便让她和傅渊两败俱伤了。
可他们明知道这是傅芷珩设的局,却在局里按他设定的剧本在走。
“你别管了,我有招对付他,但你得按我说的去做,”萧宇轩说着起身,逼近了凌雅。
刚洗过澡的她,身上带着清新的香味,再加上凌雅本就有姿色,而且现在她只穿着浴袍,大开的领口露着旖旎让人遐想的风景。
傅宇轩喉头滚了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