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说着，笑得特别阴冷和放肆，就像是在等着看江笙笑话。

那眼神特别的冷漠，哪里像是多年姐妹，更像是多年仇人。

她已经这样了，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也就不在乎什么了，有什么说什么。

她进来了，可是赵欣瑜还在外面，赵欣瑜可是赵氏集团的千金，心狠手辣，会让江笙吃苦头的。

江笙觉得眼前的林晓晓陌生至极，她低笑一声，笑不达眼底：“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那看来，我已经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你也不会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

“是我一个人干的，没有人指使，我就是嫉妒，看不惯你一直高高在上的样子。”林晓晓否认道：“江笙，我一直都是你的绿叶，你勾搭上厉廷衍了，你清高了，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讨厌你施舍的姿态，你以为你靠的谁？还不是双腿张开，出卖色相，说白了，你就是个卖肉的……”

林晓晓越说越难听，江笙以为自己会生气，可她很平静的听着，这份平静让她自己都感觉害怕。

面对侮辱，她竟然能做到毫无波澜。

就在林晓晓激动时，江笙故意说：“当初赵欣瑜交给你的堕胎药，应该都用完了吧。”

林晓晓顺口就答了：“用完了……”

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林晓晓脸上闪过一抹惊惧，连忙说：“我不认识什么赵欣瑜，我说了，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江笙冷冷地勾了勾唇角：“晓晓，你今天可以不说，只是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只要我心有怀疑，不管赵欣瑜有没有参与，我都不会放过她，只不过是方式不同而已。”

林晓晓还在强调：“是我一个人干的。”

江笙眸光淡然地睨着林晓晓：“你不供出她，就是想着你已经这样了，就算我放过你，厉廷衍也不会放过你，你就自己一个人担下了，有赵欣瑜在外面不断找我麻烦，你心里舒坦。”

闻言，林晓晓心底一慌，她的那点心思，全被江笙洞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