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调查自己？

上官秋正若有所思地问：“下单的是谁？厉家人？”

“不是。”秦牧说：“是陆氏集团的独生子，陆子昊，陆子昊跟厉廷衍交好，找天盟帮忙，也是情理之中。”

上官秋正想了一下，说：“这单，不接。”

“是，师父。”秦牧应声离开，让天盟信息部的那边回绝这个单子。

秦牧走后，上官秋正冲暗处喊了一声：“海雅。”

下一秒，海雅出现：“师父。”

上官秋正问：“找到厉廷衍的下落没有？”

“找到了。”海雅说：“在一百公里外的红岩村，厉廷衍双目失明，而且脑子受到重创失忆了，带走他的赵欣瑜正准备带人去国外，师父，我们要不要拦下？”

“一个赵欣瑜，她也带不走厉廷衍，几天过去了，想必警方已经盯上赵欣瑜了。”上官秋正翘着腿，抽着雪茄烟：“这个赵欣瑜，倒是一根不错的搅屎棍。”

天盟既然查到了赵欣瑜，自然能把赵欣瑜的一切查出来，天盟查人，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需要有合理的推断和怀疑即可。

可警方不行，警方办案，需要证据。

上官秋正问：“厉廷衍真失忆了？”

“给他看病的医生是这样说的。”海雅说：“重创后伤到脑子，失忆的几率也很大，不然厉廷衍知道带走他的是赵欣瑜，不可能这么淡定。”

上官秋正嘴角带着笑意：“厉老太太一手培养出来的孙子，不知老太太看到自己的孙子双目失明，会是什么反应。”

上官秋正忽然很期待了。

天盟拒绝了陆子昊的下单，陆子昊也很奇怪，他立马打电话告诉江笙：“嫂子，天盟不接单，我都加钱，两千万了，他们还是不接。”

“不接？”江笙疑惑，想到海月说过的话。

天盟就靠这些赚钱，两千万都不接，也未免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