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廷衍的眼睛看不见，陆子昊就充当他的眼睛，帮他去外面办事。

这天。

江笙陪着厉廷衍用过午饭，公司有事，她就去了一趟公司。

她前脚刚走，陆子昊进入病房：“老大，灭陈川口的人，应该是海月。”

厉廷衍既然要陆子昊帮忙办事，就自然会把海月的身份告诉陆子昊。

厉廷衍并不意外，问：“能不能联系上海月？”

“联系不上。”陆子昊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老大，你说海月会不会出事？就是陈川死的那天之后，海月也像是消失了一样。”

陆子昊回顾之前，想到在厉家最后一次见到海月时，海月就有点奇怪。

那时的海月，应该就是去准备灭陈川的口。

厉廷衍问：“我让你准备的天盟杀手资料，准备好没有？”

陆子昊为难地说：“老大，这个……暴露出来的，都已经死了，现在就连海月也联系不上，我怀疑海月会不会被天盟自己给处理了，海月暴露了身份，天盟肯定不会放过她。”

身为杀手，真实信息肯定不能暴露，一旦暴露，那就等于死路一条。

天盟里的杀手，每一个人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他们隐在人群里，可以是过马路的老奶奶，可以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也可以是名媛交际圈里的娇滴滴美女，也可以是平平无奇的服务员，让人防不胜防。

厉廷衍叹口气：“真不能指望你太多。”

陆子昊挠挠头：“老大，你让我查哪个妹子的十八代，分分钟搞定，你要我去查天盟杀手，这为难死我了，国际警方都没有掌握到有用的消息。”

“笙笙回公司，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换衣服，你带我出去一趟。”

“老大，你要去哪？”

“九叔在帝京的落脚点。”厉廷衍早让人查到了上官秋正在回厉家老宅之前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