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正点点头：“必须让海月永远闭嘴。”

舍掉这枚棋子，他还真的是有点不舍。

海月可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之一，海月心软，是致命点，却也是让他最喜欢的一点。

从层层残酷的训练里，踩着无数尸体训练出来的一把刀，竟然还有善性，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师父，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秦牧很得意，他得到了师父的赏识。

如果完成这件事，他就能从“地”字等级升到“天”字等级。

海月被带走的当晚，就被严厉审讯，她不记得了，无论怎么审问，她就是编造也编不出来。

海月不开口，廖凡只会用更重的手段。

在廖凡眼里，天盟的杀手，就是十恶不赦的人，绝不能手软，这些人的嘴很硬，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撬开嘴巴的。

海月被带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脑袋被带上一个头盔，随着一股电流击遍全身，海月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整晚审讯，廖凡依然没有撬开海月的嘴，得到半点消息。

哪怕海月失去记忆，她的忍耐力是练出来的，不管什么手段在她身上，她都能挺过去。

这份坚毅，廖凡看了都心惊。

这是迄今为止，他抓了那么多天盟杀手里面，扛得最久的一个。

之前那些人都熬不住，选择了自杀。

那是天盟的死命令，一旦落入警方手里，自己结束生命，否则，会有同伴来帮忙结束。

海月浑身都是汗，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不是不交代，是真不知道。

不管廖凡怎么问，海月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海月第三次晕厥了，话说完就晕了过去。

天也快亮了。

同事程阳问：“廖队，还继续吗？”

说实话，程阳陪着审讯了一晚上，他都有点于心不忍，受不住了。

廖凡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海月，想到自己失踪了多年的妹妹，心下一横：“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