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叫什么名字炭治郎并不知道,但他知道这种花是可以吃的。
当初他的妈妈灶门葵枝曾采摘过这种花,不过也就只有那一次。
这种花枯萎的很快,但枯萎后的花蕊有一种淡淡的苦味,与其他的一些菜放在一起煮可以做出很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甘露寺蜜璃采摘回来的这些还没有枯萎,所以炭治郎也就没有把它丢进锅里。
他们这一行人,会吃的不少,但是会做饭的却少的可怜。
让炭治郎生火烧水什么的他没问题,但让他做饭,那就差点意思了。
鑫泰就更别说了,他除了会吃,其他是干啥啥不行。
最终这顿饭竟然是产屋敷天音接手做的,这可让甘露寺蜜璃跟炭治郎羞愧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反倒是鑫泰,吃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毕竟他就住在产屋敷宅邸,白吃人家的都不知道多少顿了!
看着鑫泰毫不客气的拽下一只猪腿在啃,产屋敷天音扶额轻笑。
甘露寺蜜璃跟炭治郎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接受,郑重的道过谢后加入了消灭食物的行列中。
吃饱喝足,鑫泰问起了关于隐居行医的事。
据隐部成员汇报,这名行医在云取山隐居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他想看看能不能从炭治郎嘴里得知一些消息。
炭治郎在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后才说道:“那一户人家很怪,如果大家不说的话真的看不出他们是医生,因为他们几乎不跟外人接触。”
在炭治郎的记忆中,这户人家对人都是很冷漠的模样。
云取山附近的住户并不多,大家平日里也多有相互照拂。像是山下的三郎爷爷,经常会帮炭治郎他们一家一些小忙。
但隐居在后山的那一家,除了在必要的时候会跟其他人家接触一下,大多时候都是待在自己家附近。在他的印象中,那一家人除了在买碳时会到灶门家,其他时候从来没有来过。
“按炭治郎这么说,恐怕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有些猜测,只是这些猜测也要在见过这一家人,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后才能有个定论。”鑫泰道。
产屋敷天音轻轻的点了点头。
“既然鑫泰先生这么说,那么明日一早我们就去见见那一家人好了。”
最终,一行人决定明天一早去那一户人家看看。
决定了这些后,众人就准备休息了。
虽然此时他们是在灶门家,但这里毕竟有被无惨“光顾”过的历史,所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保持戒备的。
上山后隐部的那些人就没在继续跟随,所以今晚的守夜工作就轮到鑫泰与炭治郎了。
前半夜是炭治郎负责守夜,他坐在久违的家中,心底的思绪不住的翻飞。
一幕幕熟悉的记忆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可最终那一幕猩红的记忆却将那些美好完全的打破了。
就在他备受回忆摧残的煎熬时,一只娇软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