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让我向那个王卫学?”我一边说着摇了摇头,“他那个我学不来,人家正规大学毕业生会好几国话,不是一两年学得出来。”
“那你也可以进会里多认识些人,将来回家去办个狩猎场。”廖文辉点上根烟,“再不行搞个养殖场也好,这些都是需要公家文件,有熟人才好办事。”
我略微思索,感觉办狩猎场和养殖场似乎还可以试试,不过眼下似乎还不是时候,“过两年再说吧,现在都没存到钱,说什么都是白扯。”
“那过两天的事情呢?”他回到最初的话题,对着我嘿嘿笑。
“我怕跟他们搭不上话呀。”我耸了耸肩膀。
就廖文辉的说法,北京来的协会总部人带着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外国佬来抓金丝猴,我本身对广元这地方并不熟悉,也不会外语,恐怕跟那王巍也没什么太多话可说。
真要跟着他们一同前往,八成就是个提东西的跟班,我不太乐意。
廖文辉略微有些失望,“搭不上话怕什么?多听多看,主要是看看人家怎么搞的,再混个脸熟,到时候我给你提名也容易一些。”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实话廖老对我的提携我明白,这老头是一心对我好,为什么对我好我也不知道,可我就是打心眼里不愿意掺和这档子事。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咧起嘴无声的笑,“我不太敢见陌生人啊。”
他听了这话顿时吹胡子瞪眼,“你小子烂泥扶不上墙。”
对此我只能瘫坐在椅子上,“干嘛,扶不上墙还不能瘫着?”
他被我气笑了,跟我一块抽烟。
平心而论,打猎这事情完全是以经验为主,经验丰富的猎人走到陌生山里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位置可能藏匿着什么野兽,看到地上的些许痕迹就能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留下的,甚至留下多久体型如何了然于心。
要知道我们所有男性在一万年以前那都是专门外出捕猎的猎手,有些东西是深刻在基因里的。
例如捕获欲,这就是一种深植心底的欲望。
为什么男性多多少少都会对钓鱼以及动物园感兴趣?钓鱼这活动本身就是打猎的一种,准确的说叫做渔猎。
享受与猎物斗智斗勇的过程,在最后获得收获的瞬间达到高潮,心底的畅快感觉无与伦比。
有些男生比较喜欢游戏于异性之间,除了本能的欲望以外,把收获猎物的方向搞错了也在原因之内。
言归正传,我从廖文辉家里出来时,他还在骂骂咧咧,不复最初的笑呵呵,直说我这叫扶不起的阿斗。
我有我自己的顾虑与想法,我也知道去了这一趟很可能对我有所帮助,但我就是不喜欢违背自己的内心。
下午跟着刘力凯卖了猴子,六千三,刘萍秀八百,阮梨八百,方飞龙一千二老黑一千五,我自己拿了两千。
第三天中午正准备吃饭,廖文辉却突然窜了过来,“你小子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