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又把其他羽扇给做了出来,平均一把羽扇只需要十几分钟,不过扇把子是老黑给我弄好了的。
这个星期没有弄到麂角,野猪牙倒是有四根,四根牙齿用碱水煮上十几分钟,再拿清洁球清洗一遍,整体就清爽得多了,牙齿通体骨色,尖端有些微泛黄,看着感觉还挺像那么回事。
用小钻头在根部钻了个洞,穿上吊坠的绳子,我拿在身前仔细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又找不出来原因。
“你们说这样子会不会太单调了?”我问。
方飞龙接过猪牙吊坠,“后边绑绳子这里感觉有些不好看,搞点东西包一下可能会好点。”
“用什么包?绳子绑两道?”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以前我有个狼牙吊坠,是用银子做的一个壳包住半边狼牙,看着就很舒服。”
用银?
那成本就要高许多了,而且我们又不会搞这些玩意,我想了想就摇头,“那太麻烦了,咱们又不是专业做吊坠的,简单装饰一下就差不多了。”
“要不就用锡片吧。”老黑说,“就钓鱼的那个锡片,缠一圈上去拉倒。”
我想到家里之前钓鱼还有些锡片,就拿了一卷过来试了试,锡片软软的包上去是容易,整体看起来也确实要舒服一些,但是终究还是过于平淡,说难听点就像是小孩子搞得玩意,上不得台面。
“要不我们明天去买点那种做首饰的细银丝,在上面缠几道应该比用锡片要好。”刘萍秀说。
我问她那个要多少钱,她说不贵,两三块钱一条,就是镀了层银的铝。
一听这个价格,我当即就要她去买,“今天搞完明天省事,反正现在还早,你们去看看。”
她无奈的哦了一声,开车出去了。
趁着她出门买银丝的功夫,我又开始鼓捣起野猪肚与野猪鞭,野猪肚已经烘干了,原本三四斤的野猪肚这时候估计只有半斤左右,瘪瘪的像个水袋。
至于猪鞭真是一言难尽,刚取出来的时候还挺长,整根估计有半米左右,麻花那么粗,烘干之后也就三十厘米左右长,一双筷子的粗细。
这只野猪肚我打算卖八百,没人要就卖五百,猪鞭还没想好价格,我觉得只要有人要二三十都给他。
过了个把小时,刘萍秀带了一捆银丝回来,我拿出一根绑在野猪牙根部,看上去比锡片确实要好一些。
“这样还差不多,明天卖什么价?”老黑嘀咕着拿起野猪牙在眼前晃了晃,“卖五十?”
我想到之前廖文辉在那个人手里买的一对麂角,一百多块钱,一根差不多五十,那还是没加工过的,这野猪牙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麂角差吧?
“管他的。”我说,“扇子开价六十,猪肚开口一千,猪鞭要一百,野猪牙就开价八十八,让他们慢慢去砍价得了。”
这时门框位置阮梨忽的笑了起来,“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应该明码标价,不给砍价。”
我看了她一眼,“不好标价,这些东西大的大小的小,每一个都不太一样。”
“还有,那只小麂子开价三百,让他们去砍价,最低卖两百块。”我说着又指向豹猫,“这只猫,说明了会咬人,别让人用手去碰,碰了不给打针,要买自己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