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奥弗涅把魔杖藏进袖子里。
“我想不出好办法了,在开学前我从博金·博克拿到了一条项链。”
“带有黑魔法......”德拉科补充着。
“老博克还有这种好东西?”奥弗涅轻蹙眉头,努力回想着。
“是纳西索斯推荐的。”德拉科烦躁的捋了一下头发。
啊,里德尔。奥弗涅瞬间脑海里想起这个邪恶的男人。得和他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他又在搞事了。
“我知道了。”奥弗涅转身离开。
“我还有点事,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总觉得消失柜摆在这里太明显了。你说呢?”
话尾轻轻上扬,少女好听的嗓音像蜜糖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她们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甚至是在谋划杀人。
......
听到奥弗涅的话,德拉科忍不住抬头看她。心里就像被针密密麻麻的穿过,早已千疮百孔。
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父母,保护好奥弗涅,重振马尔福家的骄傲。
眼下却把奥弗涅也牵扯进来。
她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这让德拉科的心像被捅了一刀又一刀。
她是为了自己啊。
哪怕她嘴上什么都不说。
从疯眼穆迪那次爆发默默然,到现在帮助自己修复消失柜......甚至一起谋图杀掉邓不利多。
她永远站在自己的身后。
德拉科的身影被消失柜的阴影覆盖,好像再也没见过夏天明媚的蓝天呢......
上一次和奥弗涅躺在草地上是什么时候,他不确定的想着。
紧接着又被那些计划烦乱的塞满大脑。
......
“日安,我的公主。”里德尔悄然在走廊出现,鞠躬做了一个绅士礼。
看起来风度翩翩,如果本人也如外貌那般风光月霁就好了,可惜是个衣冠禽兽。
他故作风度的伸出手。“能否赏光让我亲吻您的手呢?”
就仿佛只是想亲昵的表示吻手礼。
还不等奥弗涅拒绝,就强硬的牵住她的手,力道不容反驳。
“多谢。”
他的眉眼风流倜傥又十分得意了,夹带着邪恶的气息。
既迷人又危险。
奥弗涅轻轻地眯眼,浓密的眼睫微垂着。“你卖给德拉科一条带着黑魔法的项链。”
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马尔福?”里德尔扬眉。
“他主动求的,博金·博克从不会拒绝任何一位客人。何况还是大主顾。”
......
“别把自己真的当成纳西索斯,你居然会认同博克的名氏。”
奥弗涅拿出手帕擦拭手背,就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怎么......得到了你心心念念的纯血统,迫不及待要融入了吗?”
奥弗涅毫不留情的捅破里德尔的执念,把遮羞布狠狠扯下。
“嗯?”里德尔没有被她激怒。
“那可不仅仅是一条带着黑魔法的项链,还带着诅咒。你说小马尔福先生会遭遇什么呢......我都开始担心我的客人了。”
两人激烈的唇枪舌战隐藏在平淡的话语中。
“别动他。”奥弗涅直视里德尔的眼睛。
“我不允许你做任何伤害德拉科的事情。”
里德尔听到这句话突然觉得有点气闷,心口不知为何多了一丝抽疼。
“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做,但是我不许你动德拉科。”
里德尔冷笑一声。“你喜欢他。”
这个女人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跟自己吵架。
他舌尖不自觉抵住牙齿,话语在舌尖转了一圈。
他用玩味的语气讲着。“法利家的精明大小姐会动真心吗?你从亚历克斯身上就学到了这个......”
她不惜自己深入险境也要保护那个马尔福小子。这让里德尔开始口不择言。
“我想你母亲在家里跟你讲的谈话你全忘了!她明明教过你如何挑选一个男人,一个称职的丈夫。起码不是这样的懦夫。”
“他是不是只会躲在女人的裙子底下。难道就是他抱着你痛哭所以你被感动了?”
“女人总是这么愚不可及,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在爱情面前迷失了太多,到最后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甚至后悔终生。”
里德尔字字珠玑,字里行间都是寓意。
“你是想说我迷失了我自己,还是说你才是更重要的那位?”
奥弗涅直接反问道,甚至是有点被气笑。
“女人的悲剧不是因为男人都不好,而是你甘心选择不好的男人,盲目以为可以斯守一生,这是慈母的迷信,和软弱女人自甘堕落的假无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