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上,努尔海已经饿的头晕眼花,她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只是喝着草叶上的露水,还吃了一些野草,这野草在牛羊嘴里嚼的是那么有味,但到了人嘴里就只有苦涩了。
扎里布比她还要着急,不过他现在只能在树上活动,连树梢也不敢去了,因为天空里的飞禽很多,而且有许多都是上面乘坐着药皇谷里的童子。他躲在树上,看到大群的飞禽走兽往对面山坡上赶去,然后又惨叫着逃回来,再往那里赶去,那里一定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这些飞禽走兽就是药皇谷的军队。
天黑后,几个童子乘着飞禽来到了这里,有几只无主的飞禽还停落在了树上,一只金雕落在了扎里布的身边,一对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扎里布握紧了手里的短刀,小心防备。如果这只金雕把他当作食物可就麻烦了。
但这时从天空中又飞过一只金雕,发出了一声嘶鸣声,这只金雕立刻展翅飞去,扎里布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向替他解围的那只金雕望去,却发现金雕被上还骑乘着一个人,他立刻愣住了,难道自己被药皇谷的人发现了?如果是被药皇谷的人发现了,自己不就危险了?
他向下面望去,只见一群童子在断崖前十步外坐下,取出食物开始进餐,那个身着金黄色丝绸衣服的童子朗声对众童子训话道:“现在猎手赤留军已经带着他的帮手攻到药皇谷后山了,我设计将他们困在那里,只希望他们能一直留在那里,等我们采到珍珠果后,再过来!”
一个衣服上绣着“怡”字的童子道:“这些猎手加上那些汉人实在是太难对付了,他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很聪明,我们用陷阱加火攻的计策都失败了,他们居然也用火逼退了我们的猛兽大军!”
为首的童子立刻问道:“那前去丢炸药的人呢?他们的行动怎么样?”
一个衣服上绣着“慧”字的童子回禀他道:“启禀谷主,前往丢炸药的人都已经开始返回了,不过‘福’因问降的太低,被敌人当场杀死,连人带坐骑,都未能归来,还好下面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敌人这次是凶多吉少,为了保险起间,我又调了剩余的猛兽过去查看了!”
这个头领道:“你最好亲自去查看一下,竭力拖住敌人,实在不行,你可以舍身成仁,使用毒气,我不能让这群刁民翻了天。”
这个叫慧的童子立刻应了,翻身上了一只黑色的老虎坐骑,往后山陷阱处赶了去。
为首的童子接着道:“我们这次守护珍珠果,不禁要防范地面上的来敌,还要防范空中的来敌,乘飞禽坐骑的人都要警惕起来,要做到箫不离身!”
衣服上绣字的童子都好奇的望着他,他道:“现在这个世上,不止单我们可以训化飞禽,当作骑乘坐骑,也有其他部族的人驯化了飞禽,能够这迅速飞翔的人已经不仅是我们,在极西之地和极北之地,已经有人训化了雪雕和金雕,然后由身体轻盈的女子骑乘,虽然她们还没有在兴安岭出现过,但我们要做到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以后我们的敌人会更强大和可怕,我们自己也必须强大起来!”
这些童子纷纷响应,这个童子道:“按老规矩,在断崖前布阵,等待强敌到来,我要用他们的血来拜祭珍珠果,要用那些汉人的头颅来换回咱们后山禁区里被师正业偷吃的火焰果和碧玉果,只可恨这个师正业死的太快,太舒服,这笔帐就由他的师父和朋友来还。”
一个童子小心翼翼的道:“启禀谷主,那个禄偷走了咱们密室里的一瓶去痛丸,还拿走了一些鹿茸丹!”
这个为首的童子听后,怒道:“你不是说他只是喝多了咱们秘制的药酒吗?那咱们放在石柜里的贵重药丸呢?有没有被偷?”
这个童子回答道:“回禀谷主,石柜里的药物他没有发现,也没有少。”
天空里传来了一声鹰隼的啼鸣,一只黑色的鹰隼降落在这些童子前面,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神身着银色丝绸的童子,道:“皇兄,我在山口发现了一个道士带着一个手持羽扇的男人还有两个太监往这里赶来了,他们不会是来找咱们的吧?”
金黄色衣服的童子听后,疑问道:“王弟,你何处此言,难道你认得这群来者?”
这个银色衣服的童子道:“那个道人太过奇怪,我不认识,但手执羽扇这人好像见过,他们正急速的向狍子沟赶来,而且赤留军的部下也往这里赶来了,好像是被后面的道人追赶。”
金黄色衣服的童子道:“这就奇怪了,难道这些人也是来抢夺宝药的?”
银色衣服的童子道:“如果他们是来抢夺宝药的,那他们的时间是跟不上了,但不排除这些人是来坐收渔翁之利的,我们要留下一部分实力来应对他们!”
金黄色衣服的童子道:“我就不信了,今年我就坐在断崖上等珍珠果成熟,然后采下,当场吞服,看谁还能抢走!”
银色衣服的童子道:“皇兄,你忘了这珍珠果在成熟以前是不能被人靠近的,不然沾染了阳气,就会失去功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