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你听听别人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还没等虞家的家老骂起来,虞敬柳就已经逮着虞倾一顿数落了:
“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人家都骂到我们虞家脸上来了!街头巷尾沸沸扬扬!”
“虞倾,你干的好啊!”
“不是,哥,这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我有着祝池浅身上窜出魔气的证据,为什么没人看到这一点呢!”
“看来人家能赢你还真不是运气。”
虞敬柳冷声道:
“首先你的证据就不是证据!一个魔道贼子手中的法术凭什么能够评判到我们天府正道的头上来?”
“自以为抓住别人把柄的时候,你也不想一想,这是个把柄只是团法力!空有形体而毫无作用!”
“还有祝池浅辩驳你时说的那些话,那完全就是借题发挥,你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还不自知,亏了你还正榜第四。”
“哥,我不明白,我说啥了...”
虞敬柳摇摇头,说道:
“你说‘以天府虞家名义的担保’,你把天府虞家都搬出来了,不管你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你就已经是在以势压人了。”
“而汇聚在天府城的这些个年轻天才,哪个不是心高气傲?”
“他们不仅心高气傲,他们还出身不足!他们的背景远不如我们虞家强大!”
“你知道这样的人最忌讳什么吗?他们最忌讳的就是以势压人!”
他重重地拍了拍虞倾的肩膀,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莫欺少年穷?祝池浅只用三言两语就让你得罪了场下那一堆的莫欺少年穷!”
虞倾紧抿嘴唇,面色沉重。
“哥,那我现在怎么办?”
“你都跑了你问我怎么办?如果你当时在台上果断地再动用一次虞家的威名,让场下所有人肃静,再挑几只出头鸟打晕,这事情就算掩盖过去了。”
“到时候虞家再发出一份处罚你的公告,你象征性的好好领罚,再来个虚心认错,这事情不仅过去了,甚至还给你冠上一顶知错就改的高帽子,这事最后是好是坏还不一定呢。”
“至于现在,我只能建议你领个家族重罚,最好是找父亲要个苦修地的处罚,然后去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