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是点头回应了一下。
两人就这么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外。
看着玻璃窗内,通过呼吸机才能正常呼吸的瑞秋。
“子弹打穿了瑞秋的肩胛骨,然后产生了“空腔效应”,导致肺部大出血,被弹头打碎的肩胛骨则是留在了瑞秋体内其他脏器中....。”
“先生,如果不是我让瑞秋帮忙她也不会...”。
中年人摇了摇手,阻止了博任娜的话语,就这么看着自己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女儿,久久没有说话。
看了好一会。
中年人问了一句:“博任娜女士,能陪我这个“糟糕的父亲\在外面走一走么。”
博任娜点了点头。
加州科研医疗中心,用来做物理治疗的康复花园中,博任娜陪着身旁的中年人缓步而行。
“我这个女儿,心气高,也没多少朋友,更没多少敌人,从小无忧无虑,而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中年人和博任娜就这么聊着,远处相隔五米左右,就有位戴墨镜的保镖在一旁警戒。
“她原本就是刁蛮公主的性子,我也随她去,可惜她哥哥和她一样,性子犟,不愿意守着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小公司,直接玩起了失踪。”
中年人说道这儿无奈的笑了笑。
“几个月前听说瑞秋他哥哥,在非洲某个国家做支教,现在在哪儿,我还真不知道。”
中年人叹了口气。
“家大业大,她哥哥不愿意守着,只能苦一苦我这位小女儿了,她也算懂事,从伯克利转学来到了斯坦福。”
“前段时间,我这女儿在斯坦福的“人质事件”中,被那群暴徒们强制穿上“炸弹背心”的时候,是你将原本我女儿应该穿上的“炸弹背心”从她手上接走,穿在自己身上。”
“她后来回来告诉我,说她交到了朋友,真正能性命相互托付的那种朋友的时候,眼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自豪的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先生,是我害了她。”
中年人再次摇了摇手。
“不,博任娜女士,我不糊涂,如果是因为瑞秋找我帮忙,帮你取得的那份文件的话,不至于。”
说道这儿,眼前的中年人脸上怒气如同寒光一样。
“一定是有人借着这个机会,想要除掉我女儿和你,一定是你们两同时惹到了什么麻烦,肯定不是那份文件。”
“先生,你确认不是那份文件么?”
博任娜还在怀疑,是瑞秋因为那份文件惹到了杀生之祸。
一旁有保镖走了过来,在中年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先生差不多要回华府了,总统还在....。”
中年人听完后,停下了脚步。
回头与博任娜说到:“女士,如果你到了我们这个阶层,这些对于“普罗大众”们属于“绝密”的文件,其实并没有它封面上写的那么“绝密”,不过是一些“轻微的代价”就可以获取的消息罢了,并不算是多么难的事。”
不远处,直升机停在了停机坪上。
“有些事要去华府处理,不用送了博任娜女士,多帮我陪陪我的小女儿吧。”
博任娜点了点头。
快上直升机前,中年人回头叮嘱了一句。
“博任娜女士好好回想一下,最近我女儿和你遇到过什么事,一起得罪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