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留给你娘,你吃这个,我吃玉米饼子。”
林尔抿着唇静静的看着林君凡,四目相对,林尔飞快的拿起麦面饼,一掰两半。
“你曾经说的,我们是一家人,同福同难,一起吃!”
林君凡不住的点头,伸手摸了摸林尔头:“好!一起吃!”
他转头吆喝道:“店家今儿高兴,上酒。”
林尔饿了,吃的飞快,很快吃饱,他吃了一半麦面饼,三分之一块的玉米饼子。而林君凡坐对面吃的慢条斯理,独饮着小酒。
“君凡兄,在这喝小酒呐!”
店家看见这人立刻走上来问“蓝皈,你来干嘛?”
蓝皈嗤笑一声:“我来找君凡兄!别自作多情,我不吃饭!”
蓝皈推了推林尔:“喂,小弟弟往里里,我坐坐!”
林君凡眯眼,有点面熟,就是怎么也记不起来是谁!
“你谁呀!何事?叫的这么亲热!”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邻角的,曾托媒人来说亲来着,你没应。”
坐周围的人小声嘀咕:“赶紧的,离这远远的 ,自以为是的惹事精来了!”
周围的人端起自己的食物,悄悄离座。
蓝皈一副大爷样自顾自的继续道:
“你我有缘又在这遇见,今天我亲自来提,我妹漂亮能干!健壮好生养!你快快离婚娶我妹!”
“噗!”有人直接将糊糊喷出来。
轰,炸碎人三观,上来就让人离婚,欠打的货找打,谁也拦不住!
“彩礼20珠,每个月给个野兔就够了!”
林君凡气的胸膛鼓鼓的,呼吸加重,握紧拳头。
蓝皈翘起二郎腿,手指悠闲敲桌吊儿郎当继续作死:
“你媳妇病恹恹的,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就如那不下蛋的鸡,没用的货!”
林君凡眼瞪的如铜铃,在暴怒边缘,强忍着自劝自,不生气,不生气,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什么都是人的自由。
那人整整衣领,清清嗓子:“留着浪费粮食,就该宰了吃肉!你就该赶紧离婚!”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这人三观有问题。
这蓝皈说娘是没用的货?还怂恿爹离婚。士可忍孰不可忍。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老话是白说的吗?
林尔呼的转过身,背靠墙,两腿用力一蹬。
蓝皈摔了个四脚朝天。
忍不住了,终于想起是谁了,林君凡攥着蓝皈衣领拽起来,腿一曲,一顶,一踹蓝皈痛的嗷嗷叫。
“原来是你个搅屎棍,我是有妇之夫,早已经结婚,你竟让人来我家说媒,害我媳妇伤心了好几天!欠打的货!滚!”
林尔在一边拍手叫好:“爹,打人的姿势帅炸了,使劲打!打他个三天下不了床!”
蓝皈被甩出门去,骨碌碌滚了十八丈。他不甘的叫骂。
“傻子,呆子,没根的货,傻乎乎的守着病媳妇,无儿无女,你的未来,一眼看到边,将是孤寡老人一个!”
甄蓝皈感觉好像不对,哪儿不对呢?想不起来!
林君凡气急败坏的怒喝:“挨揍是自找的。”
蹭蹭蹭追出门去,蓝皈见林君凡出来,一骨碌爬起来,撒开脚丫子使出吃奶的力气跑。
一追一逃,闹的食店鸡飞狗跳。
客家糊糊都顾不得喝,一个个抻着脖子瞅。
“快追上了!”
“早晚得追上,也不看看追的人是谁,缘来角的林君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