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母拎着兔子,不安的来回踱步。
见林君凡开门:“我咋觉得还是第一次拿那个好!”
“嗯!那就拿那个!”
“不好意思哈,一趟一趟的麻烦你们。”
“没事,只要你们满意就好!”
萧母笑容满面的拎着这个走了。
林君凡回家吃饭,这饭吃得,饭都快凉了。
吃到一半时“咚咚咚”,开门一看还是萧母。
再次上演,掂掂,拎拎,横看竖看,然后一咬牙,拎上另一个走。
就这样走了再回来,回来换上,走半路又觉得还是另一个好,开启来回换的模式。
再一次回来,林君凡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管她,她能来回换一天。
于是林君凡在一边提议:
“要不用称称一下?哪个重你拿哪个?我们都不是准一刀,一刀下去,拿起来一掂分两不差!”
“太好了,就这样!”
萧母扔下兔子,一巴掌拍在林君凡肩膀上。
“都说你心思细腻,善为别人考虑,传言没错。”
“不过呢!你要等一回了,角里的称也不知道被谁抓去了,我得去问问角长,再去借”
“不是我说,你自己应该置办个称了,兔子论只不合理,大小不一,小的买的人吃亏,大的你亏!”
萧母连忙纠正:“不对,你永远不会吃亏,反正都是别人给你钱。你只有赚钱的份,你看看你这日子,过得多滋润呐!”
林君凡讪讪一笑:“你快进屋去等着,我去借称。”
林君凡直奔启长明家,去询问称被谁抓阄抓走了。
得到的结果是被迎楠抓走了,林君凡一听这人为难了。
昨天晚上刚刚发生求养孩子的事!今天怎么去借东西。
自己又答应萧母借称,给她称一称。
前面无路,进入死胡同了,林君凡急的团团转。
启长明好奇的问:“你转来转去的,遇见啥为难的事了!”
林君凡刚欲开口,一想无从说起,昨天晚上的事不能说。
“没事,我就来问问称的事,看看谁抓走了,我借来用用。”
林君凡低头耷拉甲,兴致缺缺的往回走!
思考着对策,实在不行让钟慎离去。
钟慎离自从迎楠路上没头没脸的骂过她以后,对迎楠一直敬而远之。
不妥!要不,让林尔去,毕竟一切与孩子无关。
但是迎楠一定不喜林尔,她现在心心念念的让自己养她儿子,甚至提议把林尔退回去。
也不妥,该如何是好!
他突然想起萧母那句,自己也该置办个称了。
对!不能借,干脆买过来,反正她也用不上称。
说干就干,林君凡走到迎楠家门口,还是有点为难!
恰在这时,迎楠开门出来,看见林君凡在自家门口。
脸一下子沉了下去:“你在我家门口干嘛!来这里看我笑话的吗?”
林君凡在寒冷的天,额上冒出细密的汗。
“不是,启长明说你抓到角里的称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卖不卖,你要卖我买了!”
“呸!就那万年旧称,你能给几个钱,伍七八文的,够干什么的,不卖!”
迎楠跺着脚,吐了一口陈年老痰:
“他姥姥个头,就我倒霉,没抓到点正经有用的东西,虚头巴脑用不上的被我抓到了!”
“烦死了,滚滚滚!”
迎楠推搡着赶林君凡走,标准的尬死现场。
吆胜爹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