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发,帐篷 ,衣服,备用物品,加了又加!
“都去给我踹门,我要看看他家门有多结实!”
换好衣服的风凌兮迈着六亲不认的霸王步,领着大队人马,直奔大门而去。
刚到门口,哗!又被浇成了落水鸡!跟在她后面的人,全都停住脚步。
这大冷的天,谁也不想挨浇,受冻!
汤鸡风凌兮张牙舞爪:“上!都给我上!我们有备用衣!
“比比看!是他们家水缸里的水多,还是我们的备用衣多!”
还是没人领头上前!有备用衣有个屁用,横竖挨浇!左右是挨冻!都是受罪,谁愿意呀!
汤鸡风凌兮冻的直打哆嗦,顾不得去换衣,跺脚骂:
“你们这些软脚虾,怕事鬼!不就被浇点水吗?”
“不说了,冻死了,等我换了衣服再找你们算账。”
汤鸡风凌兮抱着膀子跑进帐篷,换好衣服,接着出来训话:
“看你们缩头缩脑的样,畏畏缩缩的怕点水,我一个女人家家的都淋两次了!我都不怕……”
猛然停住,张大嘴,胳膊停在半空。
“阿嚏!”要感冒的前奏吗?得病回家治病,今天非得拿下这小小的院落。
风凌兮陡然看见不远处的柴草垛,三步并作两步。
窜到跟前抽了一根拇指粗细,长度两米半左右的长枝条。
跑到人群中,扬起长条子就抽!嘴里不停的嘶吼:
“上!给我上!又不是没准备衣服!你们怕什么?”
人被她赶着走到门前,哗!靠近门的都被浇了!
后面的不敢再上前,前面的想退后去换衣服。
风凌兮举着长条子:“前面的,坚持!坚持!后面的上!”
“你们那些前面的反正已经湿了,坚持到踹开门,再回帐篷换……”
不等她喊完,土坷垃密密麻麻的砸下来。
“不行啊!天太冷!从天而降的土坷垃砸人太痛!”
土坷垃砸完,泥稻草带着熏倒一片的味儿落下。
冷, 痛,臭,各种滋味轮番轰炸,这群人叫苦连天。
“他们准备充分,我们先退吧!”
听见有人提退,人心乱了,谁还愿意,在这挨泼,挨砸、挨熏!
瞬间乱作一团,风凌兮面部狰狞:
“林君凡不在家!连他家门都打不开,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不准退,上,给我上!”
风凌兮一条子抽在一个撅着屁股后腿的人。
“门后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清楚!说不定埋伏着人!”
闯进去又能怎样呢?说不定还得挨揍!
林尔面容严肃的看着下面乱作一团的人。
今天就算守住了,以后没有清净日子了,不可能每天都叫人来,时间一长都会倦的。
就算人不倦,天天叫,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们如果这样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罢休,天天来,天天闹!
也没有天天让角里人守家的道理,今天三四十人被绑!
这都是人情,以后可怎么办呢?
如果自己没来会不会不一样,自己是不是讨厌的克星。
打小在善慈堂不知道爹妈是谁!这刚刚来新家几天?就被当官的针对!
林尔转身拭泪,看见二十多个家里人拿着工具直奔这里!
风凌兮手持长条子,也挡不住人的退心,纷纷往回跑。
被浇的急里忙慌的去换衣服,冷呀!臭啊!谁受得住棉衣上泼冷水!
那些没被泼的,当然也不想留在那里被泼,被砸,被熏!傻呀!
闹剧散去,门口又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