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团体中的位置,作用,都做了些什么?进屋里后干了那些破坏的事。
损坏财物的,赔偿钱财,没带钱的以物顶物。
根据作用大小,进行轻重不同的体罚。
这个体罚量与力道,有林君凡掌控。
林君凡根据各人口述,与各地狼藉情况,估量惩罚力度。
没人敢隐瞒,隐瞒被人告发抖出来,惩罚加两倍,告发人减罚。
临到谁,谁就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行为叙述一遍。
一时之间,哀嚎阵阵,哭声,喊声,求饶声,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像一曲复仇的乐章。
惩罚过后,让他们道歉,纯逼迫,无论是甘心的不甘心的,都哭着喊着说对不起。
一看见林君凡挥拳头,这些人都情不自禁的打哆嗦,本能反应。
道歉过后,不管诚不诚心,林君凡都给他们解开绳索,让他们站一边。
除了风凌兮以外,都问完了,没有找到砸盘碗,与倒洒玉米面的凶手。
林君凡转向风凌兮,轻笑,林君凡一开口,风凌兮打了个哆嗦:
“玉米面是你洒的?吃饭用的碗、盘这满地的瓷片都是你的杰作!”
风凌兮一听问玉米面和碗盘,一下子跪倒在地。
“你认还是不认!”
风凌兮可怜巴巴的,小声说:“是我,我认罚,你能不能别再打我了!”
风凌兮掏遍所有的兜,掏出十二珠钱。
风凌兮一个劲的磕头:
“我知道这些不够,我能不能先欠着,明天明天肯定给你送来。”
林君凡扭扭脖子,面无表情。
风凌兮爬到林君凡跟前,趴在林君凡的脚上,仰着头。
“首饰我今天都没带,你要是担心我反悔,明天不送。”
风凌兮想了想:
“要不用我的袄顶,我的棉裤,我的鞋,都给你!”
“还有我这头长发,留了十几年了,也能换几个钱的!”
真被打怕了,那痛,是钻心的,刺骨的。
林君凡嗤笑,还以为是个硬的,就这,就跪地求饶了。
“钱留下,物留下!”
风凌兮暗自松了一口气,钱物都收了,不会挨打了。
“打加倍!”是林君凡无情的声音。
风凌兮的心猛的沉下去,为什么不少,还要加!
林尔在一边会皱眉头,自言自语:
“不应该呀!会是谁呢?”
一会闭眼思索,喃喃有声:
“最后导致自己败北的点子是谁出的呢?”
林君凡瞥见林尔的异样,直截了当的问:
“儿子哪里不解?”
林尔蹙着他的眉头,挠了挠头,一脸苦恼:
“一直没人说,把我们角的人,押到门口做挡箭牌的事是谁提的呢?”
林君凡目光往这边一扫,知道的都齐声说:
“是个衣着破烂的粗犷女人!”
其中一人做思考状。“好像叫迎楠”
“对就是叫迎楠!”
缘来角的人大吃一惊,怎么出那主意的不是他们的人,而是缘来角的!
那老人气的浑身发抖,想起被人押到门前受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