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知情的启获角人,把嘴一撇:
“切,你能跟他相提并论吗?他基本长在角花家,从小到大没事就去了,算得上青梅竹马。”
虚羽角的人齐“嗷”原来如此!
“所以说,该干嘛干嘛去吧!在这白挨冻!”
有个启获角的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问:
“那萧仁当真死活不要俺角角花思恩?”
“对呀!在场虚羽角的人都看见了!再说,虚羽角的人都知道,萧仁心心念念想着花逐水。”
“还别说,花逐水,真是好看,长这么大,没见过比她还好看的人。”
“我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仙女下凡。”
启获角的人不相信:
“俺角花够水灵了!够美的了,还有比她更水灵的?”
“差一大截!他们俩一比,一个野、鸡一个凤凰!”
一个启获角的人,双手插兜,抖着腿:
“照这趋势,角花真能落在刘慕那小子手里,走了,反正没我的事!”
踢踏踢踏,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人群逐渐散去,到最后只剩下痣上三撮毛的那人,袖套手,弓着腰,坐在门前的石头上。
时不时的用袄袖擦冻出来的鼻涕。
院内角花娘被角花爹拖进屋里,不敢动角花。这角花就这脾气,一动就爆了。
角花思恩跟木雕一样,除了不断流出的眼泪,毫无生机。
刘慕站在一边,跟木桩子一样,低着头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思恩。
“孩她爹,这样行么?我担心孩子冻出毛病来,我们把褥子拿出去给他们俩披上。”
“孩她娘,你说的对!走,我们拿褥子出去。”
角花猛然站起来,把盯着她的刘慕吓一跳,把抱着褥子走到门口的角花爹和角花娘吓的一个趔趄摔倒。
角花径直敞开大门,走了出去,刘慕紧随其后。
爹和娘面面相觑,同时开口:“咋整!”
异口同声:
“没得整!刘慕跟着,放心吧!”
整齐划一,抱着褥子退回屋内。
角花一开门把坐在门口打瞌睡的痣上三撮毛惊醒。
见角花出来,立刻跟上,自我介绍道:
“嫁给我你放……”
心还没说完,被刘慕抓着衣领转了半个圈甩一边去。
“喂喂喂!你我只是情敌,你嚣张什么!最终结果不知道谁哭谁笑,等着看吧!”
刘慕面无表情,不从注意。
痣上三撮毛被面无表情的刘慕刺激疯了。
咋看不起我呗!,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我就让你尝尝,何为阴沟里翻船。
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结果。
角花在前,刘慕在后,后面跟着不死心的痣上三撮毛,他不敢光明正大的跟随,而是蹑手蹑脚的尾随在后。
刘慕眼里只有思恩,他一步不离的跟随,急了后面的痣上三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