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见林尔底下还躺着一个人:
“你底下躺的是你爹吗?”
“嗯!”
“你爹喝醉了?”
“嗯!”
钟慎离摘下自己的围巾:
“你继续趴你爹身上。”
林尔听话的照做,钟慎离用围巾盖好林尔,围巾有点小,盖不全,露着脚。有比没有强。
钟慎离转身再次匆匆上路。
林尔慌乱的喊:“娘!”
她身体本就不好,三步一咳,钟慎离回头,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听不出感情波动:
“老实待在这儿”
娘这是因为爹和自己,做这样的丑事,深夜睡在野外而生气吗?
确实不应该,怨不得娘生气,明天爹醒来,就等着挨娘的训吧!
钟慎离回到家,推出独轮车,把家里的棉被,褥子,枕头全都抱上独轮车,绑好。
锁好门,再次上路,向着林君凡林尔的地方出发。
风吹乱了钟慎离的秀发,吹进了她的脖颈,吹红了她的鼻头她的耳朵。
经过跋涉,终于到达目的地,一来一回加上心急,把钟慎离累的气喘吁吁。
把褥子铺在空大的一边,把林尔抱到褥子上。
被钟慎离一动林尔醒来:
林尔挠挠头:“娘,你咋又来了!”
心里疑惑,不是生气了吗?还送被褥!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钟慎离抱起被子给林君凡盖上,柔声道:
“想什么呢?什么叫又来,本就该来。我是为妻为娘的人,知道丈夫在冷天待在野外,岂有不管的道理。”
“你既然醒了就过来帮帮娘,帮我把他推到褥子上。”
钟慎离把盖上的棉被拿下来。
林尔跳下石头和钟慎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林君凡翻了个身,重新给他盖上被子,搬起脑袋,塞上枕头。
随后把林君凡先前躺的地方也铺上褥子,放上来个枕头。
还好那石头够大,足够四五个人躺。
“现在好了,林尔你也躺上去。”
最后钟慎离紧靠着林尔躺下,盖好被子,把林尔夹在中间。
林尔的小脑袋紧挨着钟慎离的:
“娘,你也要睡在野外?”
钟慎离轻轻拍着林尔:
“对我来说,你们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林尔撅着小嘴问:
“娘你没生气啊!”
钟慎离手顿住,诧异的回:
“我生什么气?我只是心痛,这么冷的天,冻出个毛病来,可咋整?又的受罪。”
林尔一本正经的:
“娘,就算你不生气,明天也得说说我爹,醉酒伤身。”
“他就这一点爱好,我怎么舍得说他?”
林尔一脸懵逼,啊!不舍得说!
“一句重话我都舍不得说他,他为了我……”
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角里风言风语,有很多人讲他们俩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