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香竟然撺掇着钟慎离去问迎楠,还要将她的事迹宣扬出去。
让大众评判!她越说越气,似在其中,她不觉得自己是事外之人。
林尔笑眯眯的问:
“你知道邑在那个方向?知道要怎么去吗?去又需要多长时间?”
他觉得小久香抱打不平气鼓鼓的样子特可爱。
灵动的墨黑的眼睛眨呀眨。
“我们有牛,套上牛车,不认识路可以问人。”
“有嘴就不信问不到路!”
至于需要多长时间?小久香撅起小嘴自问自答。
“哼,反正总会到的。”
林尔依旧笑眯眯,小久香看着就来气。
“还笑,被人占老便宜,怎么还笑的出来,哼!”
小久香把小脑袋一抬,小嘴一撇,看着林尔傻乎乎的笑,辣眼。
林尔无奈,只好安抚。
“好了,这些事大人自有计较,我们小孩子只需要听大人的话就好。”
小久香不服气,两手环胸。
“你这话更不对,大人的话错了也要听吗?你这是愚!”
“凡事总有对错,对的听,错的就要提出来!”
“好,好,你说的是!”
“你这只是面上敷衍,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没有敷衍,单纯的认为你说的对。”
“哼!我不觉得,要不问问你娘,我钟姨。”
钟慎离对二人的争执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的托腮坐一边。
小久香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钟姨想我林叔了吗?”
“是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吃饭没有,有没有寻睡觉的地方?”
“所以明天启程去!迎楠实在不像话,怎么可以可着一个人坑!兔子肉吃的比谁都多。”
“没有坑,只是为了可怜的孩子!”
“没有人能坑的了你叔,除非他是心甘情愿!人心,人情,他都懂!”
小久香眨着大眼睛,似懂非懂,不是坑?怎么会不是坑呢?
明明就是迎楠吃准了林叔的心软,怕烦,希望周围天下太平的心。
屡次得手,别人都吃不到的兔肉,她撒泼耍赖就能得到。
香香的兔肉,谁个不馋,没人像她那么不要脸。
别人脸皮薄,怕人言,怕别人的目光。
看样子他们明天不会去,迎楠又赢了。
林叔就输了吗?好像也没有?他赢得大家的尊重。
唉!太麻烦想不明白,不想了,回家!
小久香悻悻离去,路上禁不住又想,可怜的林叔,可恶的迎楠。
儿子生病也找林君凡,种地没种子找林君凡,没有麦田撒泼要求调换,遇事就找林叔。
如果林叔遇见事又该找谁呢?好像没人,又好像全角都可。
听说落里来人寻事,角里那么多人都来了,除了迎楠,大家一条心。
太可惜那天自己不在,不然一起打他们。
将小久香送到门口,回到屋里的钟慎离和林尔,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空气凝固,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只是转瞬。
钟慎离轻轻的近乎呢喃。
“要不明天坐车去看看,明天是星期一,一周一次的大客车经过这里。”
“好啊!去看看放心,顺便看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