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从来就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们有着独立的思想,一样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风菱表示:少年,你真相了。)
但是在上越国,男子是女人的附属品。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薛溶月扫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光滑的墙壁上。
她屏退了众人,便端着一碗黑不溜秋,冒着热气的中药,来到了薛浩宗的床前。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对着薛浩宗的嘴巴塞了进去。
“烫烫烫~”
薛浩宗猛的坐起身,把药都吐了出来,他的嘴角被烫的通红。
薛溶月一不留神,被薛浩宗撞了一下。
一碗药全洒在了她身上,白皙的手背立马红肿了一大片。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气氛十分尴尬。
“呃,那个,你没事吧。”
薛浩宗尴尬的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薛溶月,俨然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薛溶月没有回答,径直走到门外,让下人再重新煎一副药。
然后走到了书桌前,专心的看起了兵书。
薛浩宗低垂着头,眼睛时不时往薛溶月的位置看过去。
薛溶月一袭红袍,身材高挑,青丝如瀑,五官精致却又不失英气。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正微微眯起,好似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
她左手拿着一本兵书,右手负于背后。犹如一只九天凤凰,立于天地之间。
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美的让人不敢呼吸。
(风菱:这么美,你不要命了!)
薛浩宗有些看呆了,脸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嗯?不过,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薛浩宗想起了之前,在东幽国交手过的红衣男子,好像和她有几分相似。
难道,那是她哥哥?怪不得,长的挺像的。
不等薛浩宗继续思考,门外传来侍女的敲门声。
“咚咚咚,将军,药煎好了。”
“进。”
侍女端着药放到了桌上,便自觉退了出去,并把门轻轻带上。
此时,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和一碗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药。
薛浩宗偷偷抬头,见薛溶月还在看兵书,便自觉下床喝药。
要说,薛浩宗还真是命大,被打个半死,好不容易被救了。
在屋内烤个火,直接木炭熏的中毒。
要不是被及时发现,直接就在梦中嗝屁了。
现在也差不多了,这药也太苦了。薛浩宗只觉得舌头发麻,苦的他想吐。
什么药,这么难喝,连个蜜饯都不给,真的,我哭死。
薛浩宗苦大仇深的,拿起桌上的茶壶,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薛溶月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放下手里的兵书,便再次离去了。
等到门外再次传来动静,薛浩宗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颊。
小侍女端来一盆蜜饯,放在桌上,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薛浩宗:?
盆?
这真的是一盆蜜饯,豪不夸张。
比用来洗脸的盆子还大,他看起来这么能吃吗?
薛浩宗拿起一枚蜜饯,甘甜的清香,瞬间冲淡了嘴里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