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大夫也是认的苏宝丫的,一个姑娘家家的成天跟在一男人的身后,算什么事。要是他家的闺女是这个样子的,他能活活的气死。
眼里有不屑的看向她,哼了一声。
“这事你做的了主?”
言下之意就是,她算什么葱,这里哪有她说话的地。
苏宝丫轻轻一笑,两手一摊,无所谓的说道。
“做不得,又怎么样。你让外面的人听着我们争吵,活活的煎熬死吗,你们要是有更好的办法,至于在这争论不休?”
苏宝丫就是一副你们爱不办的姿态,讽刺的看着他们。
真是医者不仁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为这点芝麻大小的虚荣心的在争吵。她都懒得跟这些朽木费口舌了。
像是不经意的看向门外,她刚刚找人到家找顾书衍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人也该来了。
果真顾书衍就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先是在众人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刘大夫的脸上,制止了他们行礼。
“是我的话没说清楚,还是你们耳朵不管用了,苏小姐的话就代表着本县令的话,你们藐视苏小姐就是藐视本官。”
他话貌似是对着众人说的,但是看的是刘大夫,那明显的责备语气,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的到。
在来的路上他就从传话的人的嘴中得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他的错,竟然没考虑到这点,既然同意了李大夫的药方,就该亲自的来给这些大夫说一声,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
这个刘大夫医术是有的,,但是为人有些自负,其他的大夫对他也早有微词,但是看到他开的方子的确是比他们开的方子,病人服用的效果会比他们开的药好些,也就把气给忍了下来。
这些顾书衍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都没有时间处理这事。
刘大夫有些错愕,他以为这是县令开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竟然是当真了。被问的老脸一红的刘大夫,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大人说的是,那就按照苏小姐那样做好了,只不过这种比试总有个期限不是?”
“那就三天为期如何?”
从顾书衍到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爷这时候却发声了。他倒不是好斗,拿患者的生命开玩笑,而是从他的观察个脉诊的过程中发现,这些轻症的病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乐观,而是隐隐有像重症发展展的趋势,也就是说这刘大夫现在所用的方子,已经不适应这些病人了,得重新调整一下方子才行。
只是这刘大夫一直都不松口换方子,他一时没忍住才回与他争论了起来。毕竟他才来,在这患坊没有话语权,做事束手束脚的,不方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