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木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小王爷,太子殿下房中有人”
经这一提醒,酆禹安闭眼运用真气探了去。可还未到禅房门外便被打了回来。
酆禹安喘着粗气,被震的浑身酥酥麻麻的。
摇了摇头,扶着就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皇兄房中是何人?”酆禹安将目光看向善衾禅院。
“回小王爷,末将随您去了戒律堂,那人应当是在这之后才去了太子殿下的房中。”
流木回道,酆禹安将目光收了回来。
上下打量着流木“你说那人会不会对太子皇兄不利。”
“不会,太子殿下回去后并未与那人发生打斗。”
酆禹安眸光闪了闪将腰间的扇子拿出来轻扇着。
“皇兄身边的人果然都不一般,那内力当真是深厚啊!本小王现在手都还是麻的。”
酆禹安看着将手捏了捏,示意流木帮他捏捏。
流木会意大步过去帮他捏着胳膊。
“小王爷,末将认为打你的那股内力是太子殿下的。”方才小王爷探出的真气被打回来。
那余力过于熟悉,那便是太子殿下的。
酆禹安垂下眸子,心中思绪万千。那房中人应当是没走。究竟是何人竟然能留在皇兄的禅院。
收了手中的扇子“流木你去守着,看看是谁。”
流木领了令便隐入黑暗中。
善衾缓缓睁开眼,看着怀中的沈思南。
沈思南似乎睡的极为不好,眉毛微皱着。
一缕发丝轻散在脸上,善衾伸手将那缕发丝挽入耳后。又轻轻将她皱着的眉抚平。
看着沈思南熟睡的脸,善衾扯起一抹苦笑。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心中想着那晚她似乎不喜欢他拿别的佛珠。
才会固执的将我手中的佛珠扔在一旁,将她手腕上的佛珠放入我手中。
这是要他每持佛珠一念一诵她都在啊!
自己似乎也是在那一刻彻底瓦解,听着她说的“就今晚,今晚大师随了我的意。”
若是没有祁世子带人前来,这色戒恐怕也已破。
目光看向沈思南楼在他腰上的手,幽深的眸子变的清明。
自从母后离世后再也没人抱过我,出家讲大论法道被誉为佛子。
更是被万人拱在那高台上,除了佛法在无其他。
直到遇到了她,她与旁人不同眼中没有敬仰,崇拜有的是那炙热的爱意。
这爱意滚烫到他惊慌不已,又怕又想触摸。如今更是心魔根深。
抱着沈思南的手紧了紧,已入此之境地要修成佛有何难,可如今心中深处触及有她。
放手谈何容易
缓缓闭上眼,将头埋在沈思南脖颈处。听着沈思南均匀的呼吸声。
东院
祁礼在窗前站了许久,目光深深的看着那已陷入漆黑一片的禅院。
“世子,不用在等了,思南郡主不会回来了。
她已在善衾大师禅院住下了。”池宇见祁礼等了许久,如今再过两个时辰天便亮了。
他去探了,思南郡主自进善衾的房门就没有再出来过。
“我比那和尚差在何处?”祁礼喃喃自语
“世子自是那云端上的人,即便思南郡主再怎么喜欢那和尚。这是不可能的若善衾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