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哈哈大笑起来:“那不巧了,有我在,你可能都没这个机会。”
“你究竟是何人?”玉柯娜,敢肯定这人,绝不是沈思南的妹妹。
思南王府世代善于剑术,从未有人会去碰这蛊术。
见沈玉不理会她,只是目光审视的看着她。
玉柯娜左手轻摇,一直寒蚕从腕上下来,霎时间周围冷上了几分。
“这寒蚕你养的是不错,可这寒意,你好好感受一番,未免太过于不入流了。”沈玉点评着。
玉柯娜大怒,操纵着寒蚕朝沈玉而去。
只见沈玉微吹了个哨子,原本还在沈老王爷身旁吃鸡的沈梵,立即朝沈玉的方向前去。
沈玉躲避着寒蚕的丝线,玉柯娜轻笑着:“三小姐,方才不是还挺能耐的吗?方才的气焰哪去了?”
话音刚落,后背只觉一凉,回头一个,一条大黑蛇吐着信子,朝它的寒蚕袭去,尾部轻扫将寒蚕扫倒。
寒蚕见黑蛇,一阵惧怕化作红绳,回到了玉柯娜手中。
沈梵蛇头微晃动着,打量着玉柯娜,如今的沈梵已不在是,小小的黑蛇。
它被沈老王爷喂养的不错,如今立起来,已有壮年男子那么高了。
玉柯娜惧怕的向后退着,沈玉见她这样,如此胆识还敢想肖想善衾大师。
“玉柯娜你记住,善衾大师不是你该肖想的,那身在云端上的人,只有我阿姊沈思南能配之。
你塞回娘胎也不能与之相配。”
沈玉见玉柯娜不服气的脸,嘴角上的嘲讽更深了些:“一个人的样貌是不太重要,可这周身的气焰是极为重要,你刚好没有。
你过于小家子气了些。”
“沈玉,今日之辱我不会放过你的,来日我定要你百倍偿还。”玉柯娜咬牙切齿道。
“哦~你看这便是你的,小女子行为。”随后正色道:“你欠我兄长的,他日兵临城下,就是你偿还之时。”
沈玉言罢,带着沈梵离去,留下玉柯娜跌坐在地。
方才沈玉的那番话,让她想起就在前不久,沈思南轻拂着她的脸,说这世间最好的画纸,便是用画师自己的皮而做。
玉柯娜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沈玉刚进院中,便见沈老王爷沈思南,善衾都在。
沈老王爷坐在正堂前,杵着拐杖,本欲亲自去接她和沈梵。
刚出城便遇到了沈梵,却未见沈玉,在城外寻了一圈,未果,只好带着沈梵回来。
“说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沈老王爷问道。
沈玉摸着沈梵的头:“阿愿说善衾大师情况不妙,让我回来帮他挡挡。”
“是何?”沈思南不安的看向善衾。
沈玉轻拍着手:“挡了啊,不就是玉柯娜的蛊。”
目光看向善衾,心中非议,善衾能破她的布梦,怎会中玉柯娜的蛊术。
阿愿小题大做了,这善衾藏的深着呢!
沈思南微皱着眉头,对于善蛊之人,身边还是要有懂的人,阿愿长老将沈玉叫回来,想必也有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