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玉道:“欸，差不多吗？我的意思是姑娘们给你花钱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的意思是什么？”

李慕清道:“我没心理负担啊，只是我既不感觉理所应当，也没感觉很丢脸什么的，就和您说的一样，顺水推舟，顺其自然。”

李玄玉点了点头，道:“那咱俩的意思确实差不多，如果有女人这样对我，我应该比你更不要脸一点儿。”

李慕清有些无奈，自己老爹虽然不算离经叛道，但属实不像什么正派人物。

怎么说呢，当李慕清觉得李玄玉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时，李玄玉偏偏会为了世俗世界的人而战斗；当李慕清觉得李玄玉是个大公无私的人时，李玄玉又展现出一副斤斤计较的模样。

不过李玄玉好像只有面对李慕清时才会口无遮拦，说他是为了李慕清好那确实没错，只是他的观念过于奔放，男人的面子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男女双方你情我愿，结局美满！

这么想来，李玄玉也许不是个正直的人，但他也不是毫无底线。归根结底，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他并不在意家庭地位什么的。

那些都太俗。

李慕清会觉得有些钱没必要花，李玄玉觉得既然钱已经花了，那就往开心的地方想。

这就是李玄玉说自己会更不要脸的原因。

李慕清明白自己老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观念，李玄玉常年身处黑暗战场，若是不能苦中作乐，那精神肯定会变得不那么正常。

难怪李玄玉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他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想在闲暇时轻松一点儿。

“那去北安市旅游的事儿……”李慕清试探着问道。

李玄玉毫不犹豫地说道:“肯定去啊，我也去住住大城市的高档公寓，而且我还没去过你的大学呢，对于那座培养出了众多人才的高等学府，我可是向往已久了。你妈常常跟我念叨，说你该上小学了，该上初中了，该上高中了，那时我们就想回来看你了，哪怕是参加一场同学会也好啊！可黑暗战场那破地方连信号都没有，想打电话发信息都不行。当时我们就想象你会报考哪所大学，会遇见什么样的女孩儿，会不会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