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玉道:“不犯法，但会遭到道德上的谴责。”

李慕清垂头丧气地说道:“其实大家对于我身边有两个女孩儿的事一点儿都不奇怪，因为我就是一副小白脸儿的模样。不了解我的人总会对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在学校里还好，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但在外面，大部分人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李玄玉笑道:“你看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在这个社会上，你看不惯和别人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有的男人是“海王”，有的女人也有“鱼塘”，那些人总把自己包装成纯情的模样，不与任何人确定关系，却体验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享受。你说，这对那些“老实人”公平吗？”

李慕清苦笑道:“我哪儿有资格评判呢，我现在已经不是个“老实人”了，我遇到了两个女人，我也知道她们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偏偏我生在了这个年代，只能有一人有被所有人都认可的名分。您说，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觉得吧，你比那些只会玩弄他人感情的人强多了。按道理来说，两个人成为夫妻，首先是因为爱情，其次才是物质层面的东西。现在的婚姻，有些脱离本质了。有人为财，有人图色，等欲望满足，激情消散，又有多少人在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所以你认为你和谁之间有爱情？”李玄玉问道。

李慕清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和柔姐姐了！”

“那你对吴晴是哪种感情？”

“我对晴姐好，和晴姐结合，更多的是出于一种责任感。不过我也同样爱她，就像她爱我一样……”

“那我的建议是先和柔儿领证再说，你不能再犹豫了。你当时救晴儿是出于情况紧急，而现在你娶柔儿，就不能是同样的理由吗？你拖着，那两个人都受伤，你先救一个，另外一个也不会怪你。至于名分什么的，让那玩意儿见鬼去吧！”

“那晴姐要和我们一起生活怎么办？我们总要躲避别人的目光吧？”

“躲个屁！躲你又能躲到哪儿去，这样的山沟沟还是天医谷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大隐隐于市懂不懂？晴儿和你们住一块儿怎么了？一起租房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你只要记住你只娶了柔儿一个人就行了，别人的目光有那么重要吗？大部分都只在乎自己，谁没事儿天天关注你的事啊？他们又不是我和你妈！”

我去，这逻辑，虽然有些流氓，但好特么有道理啊！

李慕清呆呆地看着李玄玉，感觉自己以前好像一点儿都不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