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霜被李玄玉这番话给惊到了。

升格？从人到神？

见鬼的事儿常见，见神的事儿……好像都是传说吧？

神迹、神器什么的倒是也有，但仔细想想，现在科技是越来越发达了，那些神器反而不起作用了。

至于神迹，让人起死回生当然是很有说服力的，但人们看到这一幕总会不由自主地吓一跳，说出来的话也是“见鬼了”或是“诈尸了”，反正不会是“神来了”。

这也难怪，听说天使的真实模样也不是油画或是雕塑表现的那样慈眉善目俊秀非凡，而是一些恐怖元素的集合体，脑袋翅膀眼睛一大堆，看着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所以天使现身时对人类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别害怕！

想想也是，看到那种神圣而又诡异的东西，不晕过去就算是心理素质强的了，能心平气和毕恭毕敬地跟天使对话，那真是牛吃了反坦克地雷——牛炸了！

说来有趣，虽然卢霜是黑魂研究所的副所长，研究的也是超自然事件，但他其实是一个无神论者。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派到距离黑暗战场最近的黑魂研究所工作。

无神论者不说别的优点，光是“胆大”和“头铁”就足以“傲视”一大堆人了。

如果是别人说什么成神啊，鬼魂啊之类的事，卢霜大概率是会嗤之以鼻的，不过和他讲这些的是李玄玉，那卢霜还真不好说什么。

二人虽然勉强能算得上是同事，但归根结底，他们其实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或者说，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