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就看见姐姐,姐姐从史前列背上接过睡着的乐乐,说,快回去吧,饭好了。
回到家,姐夫一个人正喝酒,姐姐有些尴尬地说,你这个人,就好酒,也不知道等等一起吃。
姐夫惺忪着醉眼说,等干什么?真的是,有什么好等的?
姐姐尴尬地进屋放好乐乐,出来说,你们吃饭吧,别理他,酒鬼!
禾芯心里本来因为怀孕的事不知道怎么办而不太舒服,所以就说不想吃。
姐姐姐夫留下一桌狼藉去休息了,禾芯一边收拾一边想,姐姐这里是不能再住下去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姐姐姐夫的态度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晚上,躺在床上,她又睡不着啦,想着他们刚开始来的时候。
姐姐看他们要长久住下去的意思,就开始张罗他们的工作。
姐姐也还挺贴心的。
她说史前列有文化,不能让他去厂里干粗活,她找村长,找支书,找朋友,总算给史前列找到了一所私立学校,学校有一个老师到了生产期,请假,史前列就刚好可以顶替了。
校长看他是大学生,问了一些相关问题,很满意,声称如果学生家长喜欢,可以长期干,工资不会亏待。
校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在姐姐家,亲自登门,姐姐姐夫非常高兴,用史前列的话说,是给姐姐姐夫撑脸面了。
史前列的事情落实好了,姐姐非常开心,觉得在自己妹妹面前扬眉吐气了。并且他们自己有一份收入,也可以为他们减轻一些生活压力。
那日,姐夫和史前列都上班去了,外甥去了幼儿园。
姐姐带着禾芯去村里的一个村办工厂,说是工厂,不如说是一个作坊。
没有单独的操作间,是一间很大的房子,很多上了岁数的妇女都各自干着各自手里的活计。
姐姐进去后,找到一个女人,一个看上去比较洋气的女人,也还挺漂亮的,穿着也讲究。
远远地禾芯看见姐姐和她聊得开心,还时不时地往这边看。
不一会,姐姐就过来了说,看到刚才这个女人了吗,她是我们村长的儿媳妇,离我家不远,这个厂是她的朋友的,她负责管理,主要做一些出口的布艺插花。
禾芯虽然是刚出校门的学生,但是对于一些东西有种与生俱来的不惊。
所以她很平静并没有表现出很了不起的样子。
姐姐就接着说,她的房子买在北京市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