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推了推眼镜，无动于衷，但是手上的笔已经快要断掉了，足以可见，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向来运转极为迅速的大脑，这个时候也有了几分卡顿，好像张涛确实是没有除了亲吻之外，要做些其他的欲望？？

他定定地看向了张涛，似乎在询问些什么。

张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下课没有老师就可以说这些了吗？“谢妄，我没有一星半点对于你的印象，……”直觉驱使着他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心里却有几分不忍，如果一个真的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却被自己遗忘了的人，想必会很痛苦。

但这样的人存在吗？从自己出生或者自己人生中经历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他的参与，这可能吗？他的眼睛闪了闪，不可能的。

张涛像是做出了结论性的话，或者是做出什么样的审判，又像是在告诉别人，“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谢妄很幽默。别这么这么紧张的神情，他可能只是想快点融入班级里。”

薛珅不置可否，嘴抿成一条线，陈希若有所思地翻动着手里的书，姜凡手里的笔笔杆掉落在书上，敲敲打打。

他们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欲望这种东西，好像小涛一直没有怎么样体现出来啊？对恋人有欲望不是正常的吗？那个转校生的话很无厘头，但是其中还是有些许微末的道理的。

毕竟到现在为止的话，还止步于亲亲，好像进展有点慢了吧？

甚至感觉和在没有表白之前的相处状态都一样，该聚餐聚餐，该打球打球，该去他家玩，去他家玩。所以是要做出一些改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