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遇到你真是一件再幸运不过的事情了。”张涛用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地擦了擦姜凡的脸，有些尖锐的，狰狞的情绪也在看到他的时候，忽然平和了下来。

像是在燥热的夏夜里吹过的一缕凉风习习，就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溅起的波澜，混合着蝶飞风摇，化为生活中的一种常态。

张涛咳了一声，执起姜凡的手然后十指相扣，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在看到有人时并没有故意将自己两人交叠的双手按到后面，只在光天化日之下既遮掩又想要明示这几分流韵的暧昧。

姜凡不知为何自己的耳垂的温度好像也升高了，他闭了闭眼睛，还是以自己惯常的口吻说，“所以你会觉得发展有点慢吗？”

话题拐的有点快，张涛思索了一下，边走边说，“其实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毕竟谁还不是第一次呢，难免会有些紧张，慢慢来就好了。”

感情就要干干净净的，在欲望的基础上产生的感情就带上了其他的色彩，所以既要因为自己产生欲望，确认自己的爱意，又要在连绵不绝泛滥的爱意与欲望中选择克制，与保护。

张涛凑近姜凡，能够凝视着自己恋人的眼睛的感觉真好，坦坦荡荡，毫无保留， “爱情的周期一般是4到6年，去选择矢志不渝的永远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违逆了本性的选择，所以慢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我们的时间会很长。”

说着这些话的张涛眼睛很亮，不像猫那样圆，但是却很灵动，忽闪忽闪着，也许有一种未来，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雏形。

姜凡把手指握成拳，抵在唇边，其实自己也觉得这种状态才是刚刚好的，有更多缓冲的余地，而且就像张涛说的那样，时间还有的是。

只是缓冲的余地，但绝不是后退的机会。而关于后退，张涛已经用他的行为答上了一份最标准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