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手指在涛哥的手背上游移着,涛哥按住了他的手,“薛医生,不需要哦。”涛哥这个时候的神情带来一些危险 ,不同于威胁别人的生命,而是一种更隐晦的,默默流离着,又必须要隐藏起来的。
不需要这样做,也不需要因为喜欢的事情做任何讨好我的事情,更何况,一旦欲望的闸口开了的话,就很难关闭了,我一直压制着心中的欲望,有的人将情欲转化成杀戮的欲望。
而我心中无穷无尽的,又不知道在哪里要发泄,所以只能感受到愈加绝望的痛苦。
这份痛苦不需要你们和我一起领受。
看着刚才明明已经感觉到的希希还在自己的腿上滚来滚去,他也只能万般无奈的揉了揉他耀眼的红发,“希希,别闹,”好像除了这一句之外,再对他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
自从成为这种状态之后,所有的人,哪怕是以前自己看到一些事情会做出柔和的安慰,但到了现在估计就只剩下漠然了。不就是这样折腾着自己所看到的人吗?带着恶意,带着漠然,带着尖锐。
可是看到他们的时候,总是舍不得,总像是有一根线将自己和他们连接缠绕在自己身上,构成莫名的联系,而自己根本舍不得对这种联系做出任何应对的手段。
所以涛哥看到他们的时候开心惊惧痛苦,这些情绪几乎是揉杂成一个重重的大锤锤在了他的心上。
否则怎么会第一时间就准备避开呢?明明是自己晚上想了很久很久,每次都趁着醉酒的那么一些许时间,在想念的人。
涛哥或许看向张涛和小二的眼神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恶意,可是看向自己世界自己所爱的他们的时候,却将那些恶意深埋在了眼眸的最深处。
也许他故意做出一副沙雕放纵的样子,也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他不知道有多少次祈祷,不要在这个时候发疯,不要在这个时候透露出一些不该透露的东西,不要让被赋予的本性伤害了他们。
27岁姜凡其实是有点犹豫的,但他最后还是问,“你很难受吗?因为……”
涛哥:“没有,”
你知道吗?每次你在撒谎,或者说想回避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有小动作的。
27岁姜凡:“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感到痛苦呢?只是正常的高等智能动物的有情感、用心地和对方进行性亲密的行为。”
他是真的很不解,都已经成为恋人了,再亲近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做吧?
为什么不呢?
涛哥:这种事情,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普及吗?我不是在担心这一点,我也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得不到满足而痛苦,你们都误会了我是因为……
就怪狐狸精吧,都是因为狐狸精勾着小二开了荤
你们睁开眼睛看看狐狸精都成那种状态了,被小二折腾成那个死样子,我发起疯来,你们估计都得没。
虽然解决了我们接触会对你们身体带来的伤害,但我说不准在床上会干些什么。
既然决定不了自己在床上的状态,那就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让自己不要和他们在,
……
只是一种情感交互的方式而已,也不一定非要需要,不是吗?
我又不是只因为为了满足自己的什么东西而产生爱的,反正兜兜转转,爱这种东西又没有太多的变化。
心都决定了去爱,那感情就被藏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不论你看或者不看,都一直在那里。
涛哥拉住姜凡的手,“小孩子面前不需要说这些,而且我们之间的爱也不需要用那种活动来表现,”剩下的他甚至有些说不出来,按了姜凡两下手之后,
“其实……,我不行,这种事情是因为有一天去应酬的时候才传出来的,我自己传出去的。应付所有人都很累,即使没有能够看到的钱权利,我的心里也已经有了,让我能够主动排斥其他人的很珍贵的东西。”
“后来……就有了那么个传言, ”涛哥叫了一声姜凡之后,无奈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他自己恐怕说不出来吧,坦白自己的卑劣和不堪,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其实我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我也会烦,我也会痛苦,我也会觉得无所适从,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滩浑水,我只能竭力去抓住一些我能抓住的,而不是我想抓住的,更可笑的是,连和我一起做事的齐欢都觉得我像是个没脾气的人一样,可是这世界上那么好的人,哪里存在?←_←”
涛哥断断续续的说着,然后脑海里想到最好最好的人的时候,只能闪过姜凡的脸,他好像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答案。甚至比标准答案还要标准。
有的啊,有的,是姜凡,无论在怎样的窘境和逆境,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清晰冷静的应对,自信从容,严谨冷淡,绝不会是让别人忽略的人。
姜凡就像是不可及的月亮,就像是,高山的冰雪一般永远驻立在最高的方向,自己仰望的方向,伸手捞,捞不起来,水雾拂过,描不出他,再怎样华丽冗余的句子,配在他身上都不足以展现出他万分之一。
所有人都有好有坏,可是唯有他一人,就像是散落世间的月光一样,光明而又圣洁,又不至于灼伤别人。
“我花了一年就已经爬到了高层的位置,而且不仅仅是谢家公司的高层,我私下里有帮着谢家的转型方面做了一些活,这些活需要技术绝顶的医生,而放眼整个江城来说,最优秀的那两个只有薛医生和齐欢。我没有想过要去找薛医生,我和他的关系或者感情绝对不能成为威胁他,或者让他去做一些事情的筹码。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一种人。”
“那段时间我明着是在刚刚回国就空降成了总裁的谢宇手下,实际上,不仅仅是在谢宇手下干活,我几乎是抽着时间硬挤出时间在帮他爸做事,所以我得到的酬劳也相当的丰厚,而我职业生涯的第一次跳板就是齐欢,我几乎是凭着这件事情硬挤入了高层。所以我也就成为了当时齐欢的可以说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