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底线,这四个字在小二的口齿间不断的转圜,薛医生是为了涛哥毫无底线,狐狸精,你是对我毫无底线是吧?
真让人心烦。
小二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我才不会在意他。
可是有时候伤害和爱意在人心里刻下的痕迹的重量,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好了,”小二俯下身体,一条长长的链条化作长长的丝带,缠在了涛哥脖子上,涛哥当时的表情就变了。
小二,这可不像是玩闹哦,我好像有一点生气了。
接下来准备起身的涛哥,???。满脸疑惑,我怎么动不了呢?有什么东西拽住我了?然后他看到了在长长的丝带的另一边在姜凡的手里。
他表情立马再次改变,“呜呜呜,二二啊,你这样会让我姜凡以为我很粘人的,怎么能是弄这种丝带?让我甚至离不开他三厘米的范围内呢?”
刚才还准备小小黑化一下的涛哥,此时心情值up up up,持续上升即将爆表。
小二:“?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么?”
看着说着自己没办法,然后整个人往姜凡身上蹭去,别说三厘米了,连半厘米的距离都没有,如果不是场景不适合的,说不定还想干点什么负距离接触的事情。小二陷入了沉思之中,难道是我残存的记忆给我的底线太高了?然后所以我在涛哥的面前显得如此弱小吗?
27岁姜凡: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我又不会不允许,还非得给自己找个似是而非的借口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制止了涛哥愈发放肆的动作。小孩子们还在呢,他耳朵并没有红,但是他自己的腰都觉得烧起了一层火。
小二表示,我这两天都快被狗粮撑死了,既然现在已经给他拴上链子了,那我现在就可以放心开麦,不用担心自己和别人的安全了,因为涛哥世界的姜凡必然会阻止的。
老三,怎么不说话?他难道睡着了吗?转头一看,哇哦,真的睡着了,还是左拥右抱睡着的。
不是这个姿势,你真能睡着,也挺奇怪的,你不觉得被挤的很难受吗?
他们在那一团睡着,刚才谁瞪我呢?那个方向的话,难道是谢宇?但是我和他完全不熟啊!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熟啊!而且我也分不清哪个是我世界的。
既然搞不清楚,那就选择先将这个问题跳过,到时候再来解决。
我觉得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趁这种涛哥不会发作的时候疯狂q他,我就不信他敢在姜凡面前发疯。
一无所知,沉浸在幸福感之中的涛哥: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开心。
已经充斥着开心,已经无法思考了的涛哥,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趴在姜凡身上 。
薛医生手搭在涛哥的脉搏上,跳的好像有点快啊,比刚才那种一分钟跳一两次快一点,那这是不是反向能够推理出小二的身体很虚呢?
否则共享过来,涛哥不应该是这种状态才对吧?小涛现在看起来样子像是吸多了猫薄荷的猫有点上头了,再等一下,姜凡在小偷的眼里,像是猫薄荷吗?
薛医生差点连嘴角的弧度都保持不住。没有什么能够比过猫薄荷对猫的吸引力了吧?我要不要往身上喷点猫薄荷?
看着薛医生的脸一变又变,正趴在小涛腿上的陈希表示看乐子真的很让人开心,不过,这可不包括看我自己的,我是绝对不可能出局的。
他故意营造出一副朦胧的样子,然后抬起腰亲了涛哥一下。
“涛涛,你不困吗?我们一起睡会吧。”
涛哥此时非常清醒且十分的亢奋,而且他发现好像在系上这个红色的丝带和姜凡绑定之后,自己身上的杀戮欲望似乎减弱了一些,但是欲望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都是守恒的,所以杀戮的欲望就转移成了另一种东西。
他眼睛有点红红的,带着水意,看向趴在自己腿上,紧紧的扒着自己腰的陈希,“希希,别闹,你要是困的话,先睡会。”他深陷于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随手抓了个被子,然后轻飘飘的盖在了陈希身上。
陈希按着他的胳膊直起了身,鲜艳的发丝倒影在涛哥的眼里竟显得有些锐利,“我哪里有在闹?”
涛哥拍了拍他的背,声音低哑,“嗯,没有。”
小二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当然他并不知道是有人在说自己的身体很糟。所以我就必须得在这看着他们调情的过程吗?这也太辣了吧?辣的我舌头都有点痛了,然后他转身就埋进去了姜凡的怀里。
已经距离张涛睡下25分钟,因为情况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学神和姜凡也没有叫醒他,直到那个测谎仪开始骂骂咧咧的说,“靠,这儿的变态浓度有点爆表了,我不要呆在这了。”
张涛垂死病中惊坐起,差点一个翻身,把抱在自己身上的人翻下去,但是他还没看清楚是谁就下意识的揽在了怀里。
“啊,哪里有变态?涛哥和小二打起来了吗?”
张涛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涛哥找回些许清醒,但是嗓音还是哑的过分,“三三啊,你就不能想我点好吗?”
小二:“是什么给了你对我能干过那个变态的自信?”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齐齐沉默。
张涛揉了揉眩晕的脑袋,他们两个没干起来吗?小二如果能看到词条的话,涛哥身上的各种词条都快紫的发红了吧?
刚才是什么玩意儿?吵醒了我。
白雾缓缓的升起,又在一瞬之间散开,有一个人迈着平缓的步伐走了过来。
涛哥如临大敌。
人未到,声音先至,“张涛,你的复刻应该弄完了吧?那我现在就……谁要手术来着?”
涛哥:“你往后看。他。”
_齐欢整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整个人虽然看起来面容阴沉,但是容颜像是金雕玉琢一般,没有半分瑕疵。他看向裹得死死的被子和完全没有什么外伤,而且也不一定是个人的男人,“他没有心脏,所以你需要我救治的是这个被子吗?拆开,然后再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