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应该嘲讽他几句,可是唇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吐不出半个字。
他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盖住了。
涛哥:“闭嘴,别说话,穿就对了。反正不是我的。”
齐欢哼了一声,才说道,“冠冕堂皇的,谁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谁要你的可怜?我虽说是一个无名小卒,却也不要你的这种怜悯,你竟然要保他,我活着他不会干这种事情。”
他缓缓的把那件衣服挑了下来,捏在自己手里,越握越紧。看着涛哥的眼神复杂到了极致,可是其中最浓烈的一种情绪竟然是不解。
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呢?
“齐欢,你我皆为鱼肉,没有自相残杀的必要,却也没有惺惺相惜的必要。各谋其事而已,无论你做什么,都无需感到抱歉。”
涛哥恍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齐欢,他这个人好像是永远都有这种在无论多么窘迫的环境下都从容淡定的气质,不管在外人眼里,他此时的处境有多么的尴尬,他都坦然处之。
如同现在,如同初见。
他明明狼狈的四处逃窜,却像是执掌风云,明明已经被逼到了死路,却在唯一稻草来临的时候,仍然侃侃而谈,甚至意图把自己放到主控的位置上。
很多人都想走捷径,可有时的捷径,花团锦簇,背地里一片脏污,二十几岁的张涛没有选择,反正都一头扎进来了,难道在这种时候还能退出不成?
翻过去就是金鲤化龙,翻不过也不过是在狠狠的摔到泥里。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
成功了
或许齐欢是有些讨厌自己的,当拥有了名声和体面之后,似乎就想掩盖以前那些不光彩的过往,最狼狈的模样,如果被人看见了,那么,就将人解决掉。
几乎见证了齐欢最落魄时候的二十几岁的张涛如是想着,也不想与他拉近距离,泛泛之交而已。
至于到现在死后廖廖,知道了他或许和自己的死亡有些关系,他也无心再追究了。
当一件事情有太多人插手之后,谁又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呢?
齐欢:“还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和他们在一起,也别忘了那些日子我是怎样与你耳鬓厮磨的吗?”
涛哥拉住27岁姜凡和薛医生的手,“别跟他计较,不是真的,我发誓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薛医生当着涛哥面笑得轻巧,可当目光掠过齐欢时睫毛纤长挡住里面的恶意,他如玉一般的手指凉凉的擦过涛哥耳畔,“小涛,我当然相信你。”
23岁白轩:这段位也太高了吧?怪不得兄弟顶不住,这也太顶了。(伴随着某些脑部的特殊情节脸红,鼻血喷出。)
17岁白轩懵懵懂懂的给他擦了擦,?他是不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自己是不是应该开始注重养生了?
27岁白轩:委屈屈,兄弟,那两个妖艳贱货竟然缠住了你,呜呜呜,可是这个虐文,真的,我先看一章,然后再去解救你。
谢妄:c,果然还是要对这个绿茶提高警惕,涛哥这不得被迷的找不到北吗?
27岁陈希:“这不公平,你为什么不拉我的手?”
涛哥:“?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以什么样的姿势盘在我腰上?”
27岁陈希艰难的抬起了头,从下面往上扬起脖子,好累啊。“嗯。…我的腿应该缠的挺紧的,可以空出一只手来。”
涛哥:你非得纠结这个姿势吗?其实我的腰也不是很好,你这样腿缠着,手反抱着,我还能跑了不成。
“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