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君正坐在殿中由宫人给他染蔻丹,听到三皇女进来,凤眼微抬:“怎得火气这么大?”
三皇女坐在桌边的凳子上,阴沉着一张脸,怨怼的看向自家父君:“父君,您不是说会帮儿臣留住子书陌吗?怎么能让他嫁给叶倾染?!”
白贵君看着自己指甲上的蔻丹,不紧不慢的坐起身来:“着急什么?不就一个男子,你看上的真是他那个人吗?不就是那张脸!一个庶子,还不值得我们为他与镇国公府起争执。”
说着又看向三皇女:“你今日着实是冲动了,怎么就和叶倾染动上手了?不过也没什么,你母皇早就......”说到这里白贵君顿了顿:“既然已经动手了,也不用再和她打好关系,过几日你入户部可要好好干,你母皇让你入户部,可是用意深远。”
三皇女也逐渐冷静下来,想着也不过是个男子,嫁人了又如何?嫁人了反而更带劲!往后,等她母皇......哼!子书陌早晚是她的!
看着自家女儿明白过来,白贵君也是扬唇一笑,不就一个男子,以后想要多的是!
叶倾染和自家爷爷爹爹回了家,她本人倒是没什么生气的,毕竟根本没有吃亏,但是她爷爷和爹爹可是气的不行。
一回府就将家里的两个女人叫了出来。
太傅看着自家夫郎眉头紧皱、一脸怒容,顿时生气起来:“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夫郎了?”
即使生气,依然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听来温和得很。
宁安郡子拍了下桌子:“还不是那个三皇女,一回京就闯了安乐伯府,扬言要抢我们孙女婿,还说是倾染抢了她的人!”
太傅叶柳眯了眯眼,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宴温接着开口:“还不止呢,上来就对我们倾染动手,看看给她打的,嘴角都受伤了!我们女儿不得不忍着她皇女的身份,若非如此,以她的武功,怎么会受这样的伤?!还不把那三皇女打的落花流水!”
二人一同忽略了受伤更重的三皇女,只记得自家女儿受了委屈。
叶慕和叶柳一齐转头看向后面进来的叶倾染,在看到嘴角的青紫后,两人一同皱紧了眉头,那相似的凤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憋什么大招。
想法在心里转了转,太傅就看向自家夫郎,柔声道:“夫郎别生气,明日我就去金銮殿找皇帝说理去,你别气着自个的身子。”
宁安郡子听到太傅的安抚,已经不生气了,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跟着自家太傅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宴温还留在客厅,叶慕看着自家女儿,挑了挑眉:“你可不是能忍的性子,怎么这次还被个弱鸡给打伤了?”
叶倾染靠在椅背上,懒懒的开口:“这不是怕娘在皇帝面前难做吗?到底是皇室中人,也不好打的太明显。”
叶倾染也是间接性的忽略了她将三皇女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只记得自己忍了不少。
叶慕冷哼一声:“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忍她作甚?她老子我都没忍过,下次不必客气,给我使劲打,有多少劲使多少劲!有事就让她老娘来找我说!敢动老娘的女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叶倾染听着自家娘亲护短的话语,心中微暖,但也有点无奈,怪不得原着中皇帝要对她们家动手呢,就一家子这火爆脾气,哪个无能的皇帝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