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整个上城。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人生，真的糟糕透了。

和萧临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努力去回想，然而现在那些，却越来越模糊。

一切，恍若一场梦……

现在梦，彻底被摔碎，她也彻底醒了。

“嗡嗡嗡。”电话震动，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叶语宁满脸茫然，看也没看的接起电话：“喂。”

“是我。”那边传来秦靳川凛冽的声音。

叶语宁：“干什么？”

开口的这一刻，是那么的有气无力，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

秦靳川：“你打了萧烁？”

叶语宁：“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可以吗？”

现在每个人都在问她，是不是打了萧烁，至于到底为什么打萧烁，什么原因，没人问。

她在众人的心里，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存在。

现在的叶语宁就算是解释，也都已经没了力气。

尤其是对萧临夜说他父亲在对付她，萧临夜不相信之后。

她现在，真的什么也不想说了……

感觉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电话那边的秦靳川见她不说话，语气更重了重：“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

“是不是打了萧烁？”

“是！”是她打的，就是她打的。

传闻中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难道没听过？

还要为这样的事儿来专门找她求证？

电话那边的秦靳川听到她承认，呼吸直接就沉了下去：“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但我也做了。”

叶语宁无所谓的说道。

这样漠然无畏的语气，更是将电话那边的秦靳川气炸。

直接对着电话里怒吼：“叶语宁你是不是认为你命很硬？”

“硬不硬的我都打了，对，就是我打的，我差点打死他，这就是我，狠毒又恐怖，这样够不够。”

她承认了，就连辩解，缘由也都难得多说一个字。

“你，你这个女人……”

听到叶语宁这无所谓的语气，秦靳川气的咬牙切齿，完全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叶语宁：“秦大少还有事儿吗？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等等！”

就在叶语宁要挂电话的时候，秦靳川低沉制止。

该死的，这女人是不是真的连死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