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闭了闭眼,张开紧握的手掌,压下内心激宕的情绪,真的很希望此时燃能在身边,他一定懂得自己的所有。
治疗的程序就很简单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雌虫便缓慢转醒,看到傅予安在身前,非常尊敬的行了礼。
他们是认识傅予安的,也知道自己能够重新拥有精神力全靠傅予安,单论这件事,说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阁下,我刚刚……是不是伤到你了?”
情况比较严重一些的安德鲁有些忐忑的询问,他在情热期时候的记忆并不连贯,他不确定是不是幻觉,只脑海里几个画面是自己扑倒了一个毫无防备的雄虫……
“没有,你很安静,什么事都没做。”
傅予安摇头否认,并不想给雌虫增加心理负担,本就是无意识的时候做出的事情,更何况说到底安德鲁也是受害者。
“那您的头……”
安德鲁指指自己的后脑勺,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雌虫伤害雄虫是重罪,他的雌父还在家里等他,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做出了什么事,被送去法庭后雌父自己该怎么办。
“没事,昨晚喝醉了摔得。”
看着安德鲁劫后余生一般的表情,傅予安艰难的扯扯嘴角,讲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希望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
虫族社会,啥好人能喝醉啊,解酒药先进的要死。
“先回去吧,你们两个如果再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我们说。”
李帆拿着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来到三人旁边,示意傅予安跟着自己过来。
没什么形象的瘫在椅子上,傅予安烦躁的不断按压无名指的戒指,内侧凸起的字母印在皮肤上带来的微微痛感让他保持一丝清明。
“别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
什么也看不进去的傅予安把资料刷的一声扔到桌子上,对面的李帆脸色也不好看。
“恩。”
“今晚我不走了,你累了就回家吧,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太阳穴突突的跳,第无数次想起未来一年燃都不会在自己身边,傅予安就烦的要命,恨不得直接去把他绑回来,工作什么工作,他也不是养不起,就在家陪着自己就行。
然而,想法也就是个想法,想了就当说了。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对方一定会同意,即使再不甘心,也会顺着自己。
想到这里,突然涌上的心疼让傅予安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小兔崽子最会委曲求全,净招人心疼。
胡思乱想一通,感觉自己的情绪好了一些,看着对面还坐着的李帆,挑眉:
“怎么,我老婆走了我不急着回家,你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