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都跟谁学的啊……怎么现在这么……”
看着有点气急败坏的雄主,燃心情愉悦,声音轻快:
“昨天不就说了么,我一直都会,只是没试过而已。”
还有一句话燃没有说出口,他确实是一直都会,只是这样让雄虫处于弱势的交流,从不被雄虫这个群体所接受,他们本就讨厌雌虫强壮的身体,攻击性的精神力,强大的战斗力。
雄虫在很多方面已经是不如雌虫的了,又怎么会放过在性的方面压制雌虫的机会呢?他们只喜欢听话的、柔软的、遍体鳞伤的、无力反抗、摇尾乞怜的雌虫。
“好啊,朗,以后有机会的话,要不要和我试试?”
傅予安眼珠一转,戏精上身。
“可是我……怀了雄主的孩子……”
燃面露犹豫,手掌覆上腹部,很是纠结的样子。
\嗐,你雄主在中央星天高皇帝远,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傅予安非常入戏,将一个色中饿鬼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甚至还很油的舔了舔嘴唇,试图以此震慑住眼前怀孕的军雌。
“噗哈哈哈哈哈,雄主啊,你现在的脸真的不适合这个表情。”
看着还在沉浸式表演的傅予安,燃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对方说出的话和这眼前这张干干净净的脸联系在一起,太出戏了,非但感觉不到一点震慑,倒是……很想让人干点什么。
压下身体内部传来的热感,看着近在咫尺的医院大门,慢慢收起了笑容。
“什么啊你,怎么还中途笑场啊?扣工资扣工资!”
傅予安被笑的破防,嘟囔着率先走进医院,不再与身后的燃有任何亲昵的行为,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一直到进了傅予安的房间,二人才再次放松下来。将燃按到床上坐下,傅予安正色道:
“我看到衔蝉了,但我不确定现在他用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复制体。”
“衔蝉?他在这里?”
燃不可置信,根据他们之前的推断,这个医院应该是一个类似中转站的地方,由与绎族合作的虫族掌控,具体内容是提取雌虫骨翅的基因,然后转到绎族高层。
可是衔蝉怎么会在这里?衔蝉还会……搞研究?还是说只是碰巧,衔蝉和傅予安同一天到了这里?再或者是雄主认错了?
看出燃的不解,傅予安也跟着一块摇头:
“你的疑惑我大概一个都不能解决,因为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但是我确定他就是衔蝉。”
于是傅予安便讲了一遍自己上午的经历,从递简历到最后的交谈,事无巨细,甚至包括对方在自己参与的两场手术中都隔着监控盯着自己这件事。
“我在想,他是在盯着我,还是在盯着我的精神力?”
傅予安有点不确定的提问,他记得朏曾经说过,衔蝉的精神力远不如他,那么正常来说,在自己有意模糊精神力等级的情况下,衔蝉的精神体不应该发现他。
可是他很清楚的记得,在他发现那只黑猫的同时,黑猫也发现了他,因为他们好像是对视了一眼,但是后来衔蝉的表现也太自然了,没有一点要揭穿他的意思,还让他完成了考核。
“应该是……盯着你。”
燃回忆起自己之前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段时间几乎每次自己让通讯器扫描监控的时候,通讯器的回答都是……
“三台监控设备正在记录。”
“五台监控设备正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