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通过多年的观察与经历，他倒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族不管怎么死，怎么杀，也不会灭亡。

妖兽侵袭，魔族暴乱，异族崛起，互相残杀，人族已经经历太多考验，可他们还是存活下来，并完成统一。

时代变了，终究混沌一族已经成为过去，他们只不过是那被淘汰的一方，而未来，只能属于人族，这一点，不管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

只可惜，身在局中之人，永远不会明白这点。

“这…！不，我不会说的，我是不可能背叛上神大人的，不管如何！”

老者态度坚决，一边向前爬行，一边挣扎道。

“哦？那你是不想要长生了吗？就这么死去，真的好吗？想想你的欲望，想想你多年来的努力，就为了那么一个所谓的上神，真的值得吗？”

白书圣言语中充满魅惑，一字一句的说着，同时，他还特意晃了晃手中黑剑，不断给予老者希望。

“这…！这…！我…！”

老者缓缓停止动作，大脑也不禁陷入到混乱之中。

在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说出，可没办法，其体内还存在着禁制，一旦那样做，他恐怕就会彻底死亡。

待到那时，别说长生，他连命都会失去。

“怎么？为何不说？你在担心什么？还是说，你体内有什么禁制？”

白书圣通过其眼神，仿佛看穿其内心，眼中不禁泛起一抹狐疑。

在那么一瞬间，老者真的有种想要解脱的冲动，但不知为何，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他就要彻底崩坏，将一切说出。

可正是这一点点，让他内心纠结，眼神纠结，话语也在欲言又止。

当然，凭借过往经历推测，他要么就是绝对恐惧上神，要么就是体内被留下禁制，比如之前的蛊虫。

“你少在那胡说，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上神大人的，快，快把它给我，给我啊…！”

老者一阵狂吼，紧接着又开始抓狂起来。

“呵…！很遗憾，既然谈判决裂，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白书圣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举起手中黑剑，说着便要将其斩首。

注意到这一幕，老者内心彻底慌了，他很清楚，自己横竖都是死，恐怕今天是无法逃脱了。

与其那样，他宁愿做上神的一条狗，光荣的死去，也不会背叛上神。

“上神大人，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猎犬，请接受我这条卑微的生命，让一切回归正轨吧！”

老者忽然醒悟，虔诚的跪在地上，拜拜起来，同时口中还在不断嘟囔着。

“废话真多。”

白书圣喃喃一语，毫不犹豫的挥出一剑。

唰…！

一道寒芒映夜色划过，老者瞬间头颅落地，没了声音。

搞定一切，白书圣毫不犹豫的转身向拍卖行走去。

“主，主人，这，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怎么就杀了？”

黑龙一脸懵逼，果断询问道。

虽然老者有点神经，但并不代表没有机会，至少刚才他在犹豫，在挣扎，这足以证明只要吸引力后，他一定会说的。

可不知为何，主人今天居然毫不留情。

“真是蠢。”

神剑千羽喃喃一语，紧接着便赶忙追上其步伐，只留下黑龙一人在原地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