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早已经被吓坏了，根本没有那个反抗的勇气，只能答应。

“很好，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这次就放过你吧。

首先，告诉我，你是否进入过仙界中心？”

白书圣微微点头，询问道。

哥哥受重伤，奄奄一息，再加上之前的经历，恐怕她早已经身心俱疲，如今又被他这么恐吓一波，必然只能乖乖听话。

“没，没有，我和哥哥只不过是上层圈的散仙，根本没有那个资格进去中心。”

女子连连摇头，十分配合的答道。

“原来如此，那最近，不，可以说近期一两个月，上层圈，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或者说，异常的事？”

白书圣再次点头肯定，追问道。

“这，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自从中心圈抛弃对外圈的管理后，的确乱了不少，甚至还有人开始不守规矩，趁乱杀人夺宝。”

女子淡淡解释着，一双美眸之中也跟着浮现出一丝后怕的神色。

“哦，还有这种事，那你知道他们为何放弃外圈吗？又或者说，你还听说过其他事？”

白书圣微微眯眼，再次追问起来。

“这，我，我知道的并不多，不过我哥哥却很了解。”

女子再次犹豫一瞬，察觉自家哥哥的日子越来越弱，也只好出此下策。

“仙王大人，交给你了，吊着一口气不让他死了就好。”

白书圣头也不回的吩咐着。

“你自己没长手？我是你的庸人吗？真是，老白，你越来越过分了。”

仙王抱怨着，可还是缓缓来到看着面前输送一道仙力，抱住他最后一口气。

然而，这二人的对话落在女子耳中，却让她直接瞪大美眸，完全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仙王？老白？这个称呼，唯有上上代仙王才会有的，可是，他不是已经被上代仙王神魂俱灭了吗？为何，为何还活着？这不可能，不可能啊！还有那个老白，整个仙界，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位文人，白书圣了。

“你，你是上上代仙王？”

女子一脸茫然，确认道。

“嗯，不错，想不到还能有人认得我。”

仙王淡笑，这才缓缓起身露出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那你是书仙白书圣？”

女子更加错愕，又看向白书圣确认起来。

“是。”

白书圣点头，一双眸子之中毫无波澜。

身在外圈，能这个节骨眼认出他们已然很不容易，毕竟他们曾经是那天上人，而这兄妹二人只是底层仰望的存在。

如今，天上沦为地下，还要靠他们获取情报，实在有些天意弄人。

“这…！这…！你们真的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女子忍不住泪水流淌，似乎这一刻对二人的芥蒂也跟着彻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