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圣注意到龙祖的神色变化，索性一边恢复，一边传音询问道。

“真的很诧异，大人您是怎么打碎空间的？”

龙祖张了张嘴，声音顺势传入白书圣耳中。

“呃，这个嘛，秘密。”

白书圣会心一笑，故意逗弄起龙祖。

“大人，您这样可不好啊，当年我可是尝试过很多次，都无法打碎这里的空间，为何到你那，就如此轻描淡写，快，快告诉我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龙祖不死心，紧跟着进去虚空，爬上箱笼，满心好奇。

“我说我很强，你信不？”

白书圣一脸淡然。

“不信，您是文人，就算被强化过，总有堪比无人的体质，但也不可能那么轻松，要知道随便一条龙的体质都绝对碾压你。”

龙祖很是不屑，当众开始揭穿老底。

“呃，要不要说的那么直接，好吧，实话说，其实很简单，寻找到空间空隙不用费好大劲的，这便是所谓的熟能生巧。”

白书圣微微一笑，顺手指向一个那道被打碎的空间入口。

放眼看去，除了周围破碎的地方，在入口的上方，居然有一条细小的线条。

那里，似乎就是两片空间对接的地方，就仿佛是两张纸对接在一起一样，中间那条缝隙，无论怎么弥补，都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当然，这条缝隙，在外界是无法察觉的，只有内部仔细观察才能看到细微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空间不都是完整的吗？”

龙祖无比诧异，似乎这一发现，早已经打破了它的认知。

“错，点成线，线成面，这才是空间的真实，而且，正是因为有那些点，才能形成空间断层，随意穿梭，加速抵达目的地。”

白书圣将大量知识抛出，听的龙祖一愣一愣的。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年我听主人说过，在虚空与我们生活的空间之间，便是空间夹层，

里面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越深入，就越快，但同样也可能面临被吸入的风险。

一旦被空间夹层留住，那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只能等待最残忍的死亡。

我见过最惨的一个人，就是因为过度自信，超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空间夹层。

结果最后思想还停留在进入空间之前，可身体却极速衰老，直到化成枯骨它也没反应过来。

那种死不瞑目的滋味，相信也只有本人能够体会了，总之，真的很不好，”

世界树开口补充，直到这一刻，龙祖才真正理解一切。

说起来他这么多年来，除了那次迁移以外，这算是真正开始了解起空间的意义。

“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白书圣注意到龙祖的神色，眼中不禁泛起一丝狐疑。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怀疑，这个所谓的龙祖是假的了，怎么还能这么天真？连这都不知道？